“不然呢,一条野狗饥不择食地趴在一条母狗身上发情,就要料到杂交出来之后,小狗崽子能不能活在这世上吃上口狗粮。”姒许伸了伸右手,助理shary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杯红酒,她动作娴熟地接了过来,高雅之中粉饰一抹毒辣。
方既南抿唇,斜斜勾起嘴角反讥:“阿许,野狗出去饥不择食,那是因为家里有条母狗,阴dao里太浅,只能插进半根手指。”
“哦?原来,你那里这么大?”姒许似是惊了一下,颇有深意地扫了扫他腰身以下。
方既南又恼羞又恼怒。
“姒许!”
“回去跟那条母狗说清楚,别老光着屁股四处乱跑,免得刺激一些到处发情满脑精虫的野狗。”顿了顿,姒许呡了口红酒:“大方点,方家从不缺钱,多给她买几条内库。”
哐当!
方既南砸门而去。
姒许望着那道紧然磕上的双叶桧木门,若有似无地笑了笑。
心情陡然变好。
“阿许,其实有时候放下一些东西,还是可以好好过。”助理shary措词委婉,语重心长。
姒许半晌没有出声,抓着高脚玻璃杯的右手紧了紧,肚满肠肥的杯身硬度撑起她掌心的力度,有点儿冷,又有点儿狠。
“这个世上,谁都有资格好好过,就他方既南,没有资格。”
shary蹙眉,暗下叹了口气。
“明天帮我约他外面那条母狗,我要去看看那狗崽子到底长什么样。”说完,姒许便从沙发上起身,昂头将高脚杯里的红酒饮尽,动作爽利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