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心中吃惊不小,时间一晃,已是一年多、将近两年,他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个时候说,看来此人也不像自己以前想象的那样全无心机。
他是个赌徒,之所以当年没对自己动手,想必是因为当年的锦绣还没有什么利用价值。
现在却不一样了。锦绣大小也是太后跟前的佛堂主事。月例银子比往常多不说,来往太后跟前的贵族命妇们,多少手头漏一点儿,就抵了李贤多少血汗钱。
可是,就因为锦绣有钱,就得受这赌徒的威胁吗?
锦绣清楚地知道,有了一次,就会有二次,她绝不会将自己拖入泥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