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侄女儿已经当了二十五年贵妃了!”秦贵妃涕泪横流。
纵然她残暴阴狠,这一句却说得凄凉。锦绣亦在殿内,望着秦贵妃的失态,愈觉这深宫对女人的荼毒。
太后冷冷地道:“那就把眼泪擦了。地位从来不是哭来的,你看皇后今日多坚强。”
“姑母!”秦贵妃恨得跺脚,“你还替那贱人说话!”
“不是哀家要替她说话。光她这份隐忍,你就永远学不来。”太后捏紧手中的帕子,恨声道,“这女人,竟比哀家所料更有心机。”
“贱人分明就是故意的。朗儿说得没错,皇上命人替我准备祭祖的时候,她不说,便连今日清晨出行的时候,她亦不说,偏偏到那宗庙之前,众目睽睽,她要在最后关头那样对我!我好恨!”秦贵妃的理智终于回来了点,收了眼泪,不再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