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疼痛,从锦绣的周身传来。元恒抱得那么紧,他的痛苦与屈辱,都在这紧紧的拥抱中,一寸一寸地爆裂出来。
锦绣寻找到他的手,纵然自己的手很小,依然尽力地握住他的手。
很久,他似乎感觉到了锦绣在忍耐,缓缓地松开双臂,喃喃地道:“对不起……”
“太震惊了。太子的灵柩不是一直在祖陵,等待安葬吗?”锦绣难以置信。
元恒摇摇头:“自尽的不是他,那个迟迟未能安葬祖陵的灵柩也不是他。那些人处心积虑,几乎天衣无缝。可是他们忘了,这世上终究还有有良知的人。如此伤天害理,怎能瞒一辈子。”
锦绣回想在静思堂那些神奇的日子,叹口气,终于道:“原来你不仅是在避祸,还是在保护证据。”
元恒黯然:“只有你能明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