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漫看着憔悴的妈妈,在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继父,一声叹息从她的嘴里悄悄的滑出。如果换成平时脾气暴躁的继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如此的安静,更不会让妈妈这么的发泄着心里的不满。
沈瑾漫知道继父一定惹出什么事情来了。而且是超出了母亲底线的事情。
“爸爸,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沈瑾漫知道这个男人在不酗酒的时候,还是一个比较好的父亲,可是每当一喝完酒,就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
在抽烟的沈爸爸听见沈瑾漫的话后,抬起头看着这个女儿,换句话说是他的养女,不错沈瑾漫并非是沈妈妈亲生的女儿,而是在沈瑾漫四岁的时候,沈爸爸从孤儿院抱养的女儿。只不过沈瑾漫自己不知道而已。
“漫儿,有些事情你不该问。”说着带着一脸复杂的情绪看着沈瑾漫,一声叹气起了身,走到门口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门。
在关门的一瞬间,沈瑾漫的妈妈颓废的坐在了地上,哭声久久回荡在沈瑾漫的耳边。在安顿好妈妈以后,沈瑾漫一个人子收拾着房间。
或许快乐是装给别人看的另一种痛楚,狂欢才是留给自己的另一种寂寞。一留神破碎的玻璃划过嫩白的手指。
刺目的鲜红色是冲击瞳孔最真的颜色。不知道为什么沈瑾漫看着手指上的血迹,忽然想到了一句陆景焕说过的一句话。
能让你哭到撕心裂肺的那个人,是你最爱的人;能让你笑到没心没肺的那个人,是最爱你的人。而她又是谁的那个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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