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安泽国预先在竹溪园收卖一个服务员,他若是出事了,可以将这条视频卖给杂志社,你变成了那个杀人凶手?”傅先生在打量这个光碟的时候,辛微大胆地猜测说。
“辛微这个猜测也没道理,安泽国可以收卖新来的服务员,而你们又不会发觉,做这档卑鄙的小事不是他指使还会有谁?”对辛微的猜测假设,傅艺婉也十分的赞成,这种事一定是安泽国预先布局好,就等着她家老大跳进坑里。
但想想也不对啊,安泽国现在是废人耶,对付老大牺牲自己的性命,这个赌注谁会这么笨啊?再想想安氏股市崩盘后,欠下的债款不是一两千万,而是把命赔了也不足以将近亿的款项还清,安泽国这是孤注一掷,最好能两败俱伤,他死了老大给他陪葬,擦!这男人想得真是歹毒!
“老大,这光盘怎么处置?”放在她那边根本不安全,杂志社人来人往,她忙起来的时候可以连三餐饭都不吃,如果她一个不留意将光盘弄不见了,让有心的人拾到,后果可想而知!
“这光盘我收了,怎么跟你老总交待?”背后掌控的那个人也是想看到他身败名裂而已,如果他按照他计划好的走,腾越股市崩盘,而他跟小女人吃上官司,背后的那个人鱼利丰收坐享其成,他是如他愿呢还是按兵不动?这真是难倒傅先生了!
“这……”傅艺婉词穷了,在百忙之中腾了个时间跑这么一趟,结果是难倒自己了,现在的处境好像进不是退也不是,光盘给了老大老总那边自然不好交待,老大把光盘给了她又怕弄不见,这怎么办嘛?“那你总得告诉我,光盘里面的视频要写还是不写嘛?”写了对不起老大,不写嘛老总一定会发飙,然后将光盘交给另外一组人写,写跟不写都是两面不是人,傅艺婉现在真心后悔走了娱记这条路,好好的工商不学,偏偏学狗屁的新闻系,天天还得蹲墙蹲草丛有时候化妆还得化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妖不像妖,这种活像话吗?
还好还好杂志社的人不知道她傅艺婉可是东城数一数二的傅家之女,不然她这种狗腿式的工作也轮不到她去跑!
“辛微,你说,我要不要写?”傅艺婉见老大把玩着光盘,根本没有说话的意思,茅头一指,辛微也为难了,写不写也不是她说了算啊,这可是关乎整个腾越,还会牵连傅家,傅先生最精明也得三思啊,游戏可不是这样玩的,腾越身为集团总部,旗下还有数百间分公司,员工可不是几百人几千人,而是上万人啊,腾越股市崩盘了,旗下的分公司也会受到严重的影响,这赌局根本不能赌!
“我……”
“这光盘你不写,是不是会交给别人写?”精眸一闪,傅先生从光盘移开目光,沉声问傅艺婉。
“对!去年杂志社分了两组人跑娱乐新闻,我是其中的一组,我这组人不写老总会交给另外一组写,老大,这光盘到了别人的手上,你跟公司都会倒的,这局面……难道你想看到?”
“撇开你是傅家这个身份,以一个利益想成名的普通娱记,你得到这张光盘,最想写视频哪段?”杂志社的营运就好像谈合约那样,你谈一份合约总不能一次就谈成吧,总要一些油水是不是?杂志社也是这个意思,你得到了这个光盘不可能全部将它公布,总有一个先后有序的模式,今天写一点,登个头条然后吸引人们的关注,明天也写一点,人们自然会购买你家的周刊,这种营运模式傅先生可是最了解了。
“最想写哪段啊……整个视频最受关注不是里面的男人受伤,而是男人受伤了还拿着水果刀去杀人,所以最后一段是所有娱记看了最想写的一段,撇开傅家这个身份,我也是一个很普通的娱记啊,在杂志社混了那么几年,谁不想成为红牌娱记,所以我会写最后一段!”
“……”
辛微没吭声,坐在边上听着这对兄妹的对话,试图从傅先生话里捕捉到什么信息,这男人心思太过深沉了,根本猜测不到他在下一秒想干什么,唯一能断定的是这张光盘勾起了他极大的兴趣,他想跟背后的那个人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可是牺牲的太大了,这游戏真的不能玩,不能拿整个集团跟傅家来玩!
“老大,你是不是要我写?”
“这光盘先放我这里,明天给你答复!”
“ok!”光盘这事貌似暂且结束话题,傅艺婉跑这么一趟的目的也达到,时间也不早了,她还得回杂志社继续赶稿。“电话联系,我先回杂志社了。”
“嗯!”傅先生刚点头,又想起什么叫住了她,“子枫跟冠桦分手了,你知道吧?”两人三年里面离离合合,一半原因也是因为这个丫头三天两头在乱写,傅冠桦经常上娱乐报也是家常便饭,一个什么都无所谓一个又死心眼不见得出现在傅冠桦身边的女人,所以吵架越来越多,杜子枫能忍了三年真的不容易,一个女人能这样忍一个男人因为爱,爱若是没了这份感情也意味着结束了!
“哦,真的分了!”这什么话?什么真的分了?这女人可是罪魁祸首,而她却云淡风轻的反应,傅先生若不是看她是亲妹,真心有股想掐死她的冲动!
“她申请了调职,已经批了她,你回傅园看到冠桦的时候,跟他说一声,虽然做不成夫妻,起码见了还是能做朋友!”
“老大,你真能看得起我们女人的大度,换是你家女人,你不要她了,她见着你的时候是不是还能淡定跟你做朋友?”傅艺婉觉得杜子枫那种女人,见着堂兄只有张牙舞爪,怎么可能还能做朋友,除非她放下了,不爱了,不然说啥都是狗屁!
“你的比喻不成立!”
“哼!”
“最近两个月你都没有写他的绯闻,傅园那边也没见着他,他跑哪去了?”
“两个月前,他跟杜子枫大闹一场后,带着新欢跑德国去了,短时间之内都不回国,这条新闻我有写吧,还是你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