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般委屈千般难过的小白决定离开这里,就算以后要回报沈逸戏耍她之仇,也不是现在,现在的她太脆皮,送上去,只能找死的份。
又是夜里——
小白决定偷偷潜出房间,虽然她的轻功不怎样,飞到房顶应该没问题吧?
当下,小白提气纵身一跃,成功的瞬间,她忍不住裂嘴大笑了,在心里疯狂叫嚣着:姐果然是天才,别人练一年才能练得好的轻功,我就几天敲定,哇哈哈……
房梁很高,与地面有三米的距离,房梁是平常打扫不到的地方,自然是到处是灰,就算有一两只蜘蛛在上面休息也不为过,小白纵身一跃,成功落于房梁上,脚就这么踩在了蜘蛛的身下,小蛛蛛虽小,可踩扁了与别的小动作一样,就是一滩水,不要小看这滩水,刚刚好,够小白从房梁上滑下来。
高兴过头的小白乐极生杯了。
脚下干脆的一滑,后背向下倒去,就这么从三米高空摔了下来。
在空中,不笨的小白也知道扑腾几下,却因为初学者的关系,轻功运用不到家,更快的摔在地上。
只听见房间里传来巨大的“砰”的一声。
守门的子晴冲了进来。
“怎么了?!”
小白仰面躺在地上,不停的呻/吟。
妈啊,痛死她了,她的腰,她的背,她的小pp,还有她的腿!
摔下来的时候,小白做了最好的反应,将头往上扬,这才没撞死,可是此时痛得快死了,她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骨头断了几根。
可这事,她又不能跟别人说,总不能说:我想逃跑,结果不小心从房梁上摔下来吧?!这得多丢人。
于是小白只有躺在地上呻/吟。
“怎么回事?”
突兀的声音响起,空气唯之一紧。
那是一道极具威严的声音,是沈逸的声音。
沈逸一见小白躺在地上呻/吟,冷冷的视线扫向守住小白的子晴。
子晴一个哆嗦,脱口而出:“奴婢也不知道,她突然就倒在地上叫痛不止。”
子晴解释这话时,也没多想,可听在沈逸的耳朵里却是:小白突然变成这样,是身体突然出现不知道的问题。
当下,沈逸的眉皱得打结,蹲下身要抱小白去床上,手才接触到……
小白大叫:“不要碰我,痛痛痛……”
配合她的声音,眼泪流了出来,晶莹的泪水,挂在她眼角睫毛间,将她衫得盈盈生辉,更加楚楚可怜,这下,沈逸真的不敢随意动手了。
“哪里疼?”严肃的问。
小白毫不客气的来了句:“全身都痛!”
要不你试试从三米高空掉下来的滋味!小白在心里狂吼了一句,她可没忘了,这话不能说,若让沈逸知道她有逃的心思,不就会派更多的人看守她?那可不行。
沈逸伸手握住小白的脉门。
脉息平稳有力,再正常不过,只是小白苍白的脸,大颗大颗的的冷汗,都不像做假,难道这凡界,还有他诊不出来的问题???!沈逸的眉,挤出三座山,下意识的带上一抹肃杀之气。
心,蓦地一背,小白只觉得后背身前阵阵的寒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沈逸再次出声:“怎么了?”
声音刻板,隐隐带着利刃破风般的威压,直击人心脏,令人喘不过气来。
子晴当下一个腿软,半跪在地,“奴婢不知,请主子饶命。”
小白也是一阵阵莫名的发冷,沈逸的气势,竟然如此强大,她还以为……看来她被假像骗了。
“啊——”
一声惨叫,骤然在耳边响起,小白一个哆嗦,忍不住伸手抱住自己。
接紧接,又听见“砰”的一声,是人肉摔在地上的重击声,小白不用猜,也知道这一切是沈逸搞的鬼。
顿时,头皮一阵发麻,若是她……沈逸会不会也会如此?
明明疼痛的身体,下意识的往离沈逸远一点的地方处挪一点,深怕自己受渔池之怏。
虽然这反应是她自己惹来的,可不代表她不害怕啊!
又挪了挪,当下重伤处与地面摩擦,疼得泪水滚滚而下,该死,不会真的是骨头断了吧?!
沈逸见此,皱眉,“你在做什么?”
明显,语气与刚才与子晴对话的不一样。
小白像小白兔一样,害怕的又想挪,才动,那股刺痛袭来,迫使她不得不停下动作,在原地呻/吟。
该死该死,我会如此,还不是你害的!小白一想到自己是因为沈逸把她耍着玩,才想跳梁逃走,这才会摔得如此惨,便心口莫名的有一股子火气上涌。
“不须要你的虛情假意!”小白冷着脸出声,疼痛,让她呲牙裂嘴,还真有一点狰狞的味道。
沈逸皱眉,“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