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琛拿了衣裳擦拭湿润的手,不待她愉悦过去,扶着长物,趁着那谷内湿滑,长驱直入,刺进花蕊中。白日里行房事总觉比夜里刺激,看着身下长物进出,视觉上便已先入为主,每每都插入深处,对体力也是个考验。
明玉已先泄了一次身,刚觉欢愉过去,又有粗大抽丨送,起先只觉微疼不适,十余次后,欢愉渐至,已不能把控哼声。夹着碰撞声,刺入耳中,又羞又更觉浑身酥软。根本没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其他事。数百次抽丨送,终于满足的双双泄身。
床上一片凌乱,明玉已没力气趁早收拾,伏他身上缓神,心里想着婢女也不是头一回整理这些了,有什么可羞的。
她抬眸看他,“三爷心里有事?方才……方才可真像发了狠。”
平日温柔得很,哪里会像这般一开始就送的这么深,连气也不给人喘。
齐琛抚她散发,淡笑,“那是不喜欢这般?”
明玉咬了咬唇,头埋的更深,声如细雨,落地几近无声,“倒……还好。”
只能说各有各的好吧,每每如此她身子受不住,可偶尔为之,那种感觉也妙不可言,就是难以控制。一瞬整个脑子都被这种*极乐给充斥,无法思考。
齐琛喜她坦白,侧身揽紧她,“喜欢就好。”他几乎是咬在她耳边轻语,怕她窘迫,“夫妻做这种事并不羞耻,你喜欢我如何,我照做就是。”末了音调里已有期待,“以后试试其他姿势罢。”
明玉没有吱声,半晌才道,“三爷懂的果真很多……妾身去拿水擦拭先,脏得很呢,穿了衣裳让她们进来收拾。”
齐琛丝毫不在意两人纠缠过后有秽物在床,只觉明玉在这,便里外干净,搂着不许她动,“乏了,先睡一会,待会让她们在房里上水,洗了身便好。”
明玉也觉疲累,天色渐沉,屋里已开始昏黑。齐琛又道,“明日随母亲进宫去见姐姐。”
明玉想了片刻,“母亲要入宫见安贵妃明玉知晓,可是怎的三爷也要去?”
齐琛说道,“朱姨娘一事,得告诉姐姐,一直不能入宫见面。听见母亲要入宫,因此随她一块去。”
明玉应了声,“这事确实该告诉姐姐的,免得她担忧,真以为是她缘故而害了你。只是三爷……这事,母亲疼爱您,是否告知仍需斟酌。”
“嗯,等事情再淡淡,再与母亲说。”
齐琛知晓齐承山虽生性风流,却也是个明理的人,此事与四弟六妹无关,他在得知后震怒,但也没为难儿女。只是以孟氏的脾气,大概齐杭和齐采音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了。如今两人丧母,已寡欢许久,若是孟氏再添一刀,道明他们的亲娘便是凶手,只怕家宅不宁。
在齐承山的提醒下,让他与齐桉说说,否则让她在宫中担忧,生怕真是得罪了皇后一党。这才寻了机会进宫。
“还有一事。”齐琛思量一番,说道,“秦先生已向爹说了,我已能出任仕途。”
明玉一愣,起身看他,“当真?”
齐琛一时瞧不出她眼里的神色是喜是忧,“嗯,约摸是七月,户部与工部择其一。”
明玉暗叹一气,虽说男儿志在四方,但是放着四品闲职不要,去做那些累人的,她到底是不愿。无法理解,却也不想拦着他,“三爷放宽了心去吧,若是又不会的,倒是可以问问孟二公子。”
孟平璋可是实实在在的大燕国人,而且一心在官场,自然懂的多,又有手腕。看着与齐琛投缘,否则也不会常来罢。明玉想起这点,便顺口一提。谁想齐琛听了,盯着她说道,“你倒是很是赞赏孟少。”
明玉刚要应声,听着语气不对,看了他好一会,试探着问道,“三爷这是……生了醋意?”
话落,已被他掌了胸脯,翻身压下,“不许再提他,往后街头见了街尾便走。”
掌上力道一重,酥的明玉闷哼一声。混着那阵阵欢愉,暗想,这果真是吃醋了。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章~甜一下~
铜钱感冒了,颇为严重,先去补眠,留言我晚点回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