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爷子,你给我们玩一手做旧的活儿看看吧。”一边的谭六指凑上前,边上几个练摊儿的也凑热闹。
麻衣老头本来不想露白的,可一看一边徐师公那不屑的表情,肺就炸了。
“行,我就给你们露一手,让你们见见老手艺。”麻衣老头说着,就随便拿出一张白宣纸,又从包里拿出几个椰壳,先点燃椰子壳,将整张白宣纸熏了一遍,接着嘴里含着茶水,对着发黄的宣纸又喷了一遍,然后将湿的纸拓在一块平板上,接着又到一边的树上,挖了些黄泥,将黄泥用茶水打成粘团,拍成跟纸张大小一样的方块,全粘在纸上,最后,隔着黄泥用文火将纸熏干,取下纸,摆在众人面前的烟熏色古朴的宣纸,看着就古旧古旧的,若是配上画,当古董卖,还真不一定能认出来。
“行啊,麻衣老头。”一边练摊的都起哄起来,这一手,还真挺牛,一个个心里羡慕的不得了,要是会这一手,那还不发财了,不过,大家心里也明白,这手艺,这老头不会教,不过,一个两个的,都把之前麻衣老头展示的手续给记了下来,,一定要试试。
“嗯,你这一手不差,不过,看相的水准太差了。”徐师公又在边上泼着冷水。
“哼,你等着,我一定会向你证明我看相的水准一点也不比做旧差的。”那麻衣老头又爆了,站起身来,气哼哼的拿着小马扎离开了。
他心里想着上回在金山镇年集上遇到的那个霉运老师,去掉他的霉运,让大家看看,他麻衣老头在看相上是有真门道的。只不过那老师当他是老骗子,让他,真有些头痛啊。
白蔡蔡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嘀咕着也不知这老头又想整法子证明,在边上看两个老头斗法真是看得十分的乐呵。
“嘟嘟嘟……”这时,一阵响声传出来,白蔡蔡好奇的四处找。一边的徐师公先是一愣,随后才一拍脑袋,转身从脚边的包里拿出一个砖头块,居然是大哥大。徐师公跟捧个宝贝似的捧出来。一边的几个小青年那眼睛瞪的跟狼一样,这年月,能拿这玩意儿的,哪个不是大牛人物。
白蔡蔡冲着徐师公竖了竖大拇指,师公倒是走在了潮流的前头。
心里想着前世,那满天飞的年月,心想着,以后定要让徐师公好好保留着大哥大,过不多几年,它也是古董啦。
“喂喂……说啥……啥?哦,你要来啊,好啊,蔡丫头可等着你来拿玉呢。”徐师公冲着大哥大一阵大吼,声音震耳欲聋啊,白蔡蔡和毛毛都捂紧耳朵,大哥大这气派实足,可却不太中用,信号更不好。
“古教授要来啦?”看着徐师公收了大哥大,白蔡蔡问。
“是啊,每年年后,古老头他们那个考古和古玩圈里,都有一个私下里的交流会,古老头定是想趁着年前到咱们这边乡下来淘点,这老伙计,老胳膊老腿的,居然还学人家年轻人去铲地皮。”徐师公嘀咕着道。
“他时候到?”白蔡蔡又问。
“,今晚他在市里住一晚。”徐师公道。
哦,白蔡蔡点点头。心里却想着徐师公刚才嘴上说的交流会,上回一说,阿爸也起了通过炒作百年梅林酒来扩大酒厂的名气的想法,白蔡蔡觉得,如果请古教授帮忙,这个交流会说不定是一个机会,而对于古教授来说,这百年梅林酒也是一个宝也说不定。
中午过后,白蔡蔡就收了摊,同毛毛一起回家。
“阿妈,阿爸今天回不?”吃过中饭,白蔡蔡挤在周老师身边问。
“干嘛,你阿爸今天在县里呢,自然要。”周老师微笑的道。
得益于窖池的,金山各系列酒的销售都有起色,较之往年好了不少。
“古教授要来拿玉了,我听师公说了,年后,古教授他们那里有一个私下的藏品交流会,阿爸不是想打响百年梅林酒的名气吗,如果能得到古教授他们的认可,那百年梅林酒也算得到专家的认可了,再适当的炒作一下,名气不就能打开了。”白蔡蔡道,现在的百年梅林酒也就在县里传的热呼。
“就你鬼点子多。”周老师看自家女儿一幅狗头军师的样子,不由笑骂行了,等你爸跟他说,对了,你这两天把整理一下,等你三婶那边弄好,我们一起回五峰村过年了。”
“嗯,三婶可是说过家里不盖新房子,就不让小楠他们回五峰村的。”白蔡蔡撇嘴道,虽说经过奶奶的事情,三婶改好了很多,但当时,三婶说这话让奶奶伤透了心,想着,白蔡蔡心里仍有些不舒服,便埋汰了一句。
“你这死丫头,哪儿听来这样的鬼话,你阿爸听了生气。”周老师没好气的敲了白蔡蔡一记再说了,你大伯说了,等一开春,农活忙完,家里就要开始盖新房子了。”
“那敢情好。”白蔡蔡呵呵笑,大伯家今年发财了嘛,若不是奶奶中间病了一场,说不定这时候房子都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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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