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冷冷看着跪在地上的祺嫔,语气森冷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祺嫔犹自不甘心,仍是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皇上即便八阿哥是皇上亲生,可熹贵妃与温实初有私,静白师父和费雯皆是见证,难道皇上也不闻不问了吗?”
斐雯的脸色逐渐苍白,直到完全失去血色。她连连叩首道:“奴婢不敢撒谎,奴婢不敢撒谎,即便皇上不信奴婢说的话,也不能不信静白师父啊!她在甘露寺可是亲眼看见温太医常去看望熹贵妃的!”
静白亦是吓得面无人色,忙乱地数着挂在胸前的数着念珠,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
冰凝神识已经感应到一个和静白着装相似尼姑站在殿内,心想此人应该就是甘露寺的莫言师太了。
于是,冰凝便怒喝道:“静白师父这句话,足以让天下出家人为你羞愧而死!”
静白心一慌,颤声道:“皇贵妃娘娘在说什么,贫尼怎么都听不明白?”
冰凝冷冷道:“不见棺材不下泪,等一下你就明白了!”
说着,便对雍正道:“皇上,祺嫔和熹贵妃结怨已深,她请来的姑子一定是偏帮着自己,处处针对熹贵妃的。静白一张狗嘴哪里能吐出象牙来,好在甘露寺不止静白一个,莫言师太此刻就在殿外等候,皇上可要宣她进来问个清楚?”
雍正当即扬声道:“宣!”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青白色缁衣,面有悲悯之色的女尼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