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说得极为粗俗不堪,殿内的妃嫔皆是名门大家闺秀,哪里听得如此粗鄙之语,纷纷以手捂耳,似不忍听之状。
温实初急道:“由于龙凤胎是早产,那日是熹贵妃叫了微臣龙凤胎的健康状况,听得小阿哥小公主一切正常,一时高兴赏了微臣喝茶,是微臣在喝茶的时候卷起了袖管,失了礼仪,一切都是微臣的错。”
祺嫔冷厉的目光盯了温实初片刻,忽而笑道:“若非熹贵妃除了你之外,再不把太医院任何一人放在心里,又如何会让你去照顾给了她无上荣宠的龙凤胎呢?如此看来,熹贵妃与你的情谊,当真是不一般呐!”
她说话步步紧逼,言辞尖刻之极,温实初一时间被她逼得难以招架,道:“你……”。
到底尊卑有别,温实初只得腔怒意生生咽了下去,不再与她扯皮。
祺嫔见他哑口无言,娇笑道:“你什么你?被本宫说中了心事,你心虚了吧?可见,你与熹贵妃旧情难舍,竟然不知廉耻的与她私通,秽乱后宫,论罪当斩!”
“你——”温实初气得脸色发青,
冰凝眼见祺嫔言辞上占得上风,便立刻嘲讽道:“祺嫔,本宫是看你长时间不沐君恩,饥渴疯了,才会成天想那些情呀爱呀的,只怕想找人私通的是你吧?”
继而,冰凝嗤嗤一笑:“很可惜呀,你这姿色太次了,身材太差了,气质更是烂到家,倒贴也没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