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中,继福晋卸下端庄贤惠的面孔,放声大笑:“哈哈哈,两个贱人互相残杀,痛快!痛快!真是太痛快了!”
剪秋也笑道:“素闻耿氏谦和柔顺,却不想发起疯来竟有如此可怕的爆发力,瞧瞧她那泼辣蛮横劲儿,与年氏相比,只怕还要强上一筹。”
继福晋点头道:“是啊,倒是本福晋小瞧了耿氏,一直以来她都是个老好人,与世无争,默默无闻的,却不想这个老好人竟有如此彪悍的战斗力,真叫人大开眼界啊!哈哈哈!”
剪秋道:“年氏一贯专横跋扈,目中无人,府内上下无人敢惹,就连主子也得让她三分。这回她撞到耿氏这块铁板,生生吃了这么大的亏,必然不肯甘休,只怕日后还有得闹腾。”
继福晋又道:“原本将李氏超拔为侧福晋,用以抗衡年氏,谁成想李氏这么不中用,一见年氏便露怯了。好在这回冒出个与年氏仇深似海的耿氏,她家世高贵,性子倔强,正好是本福晋用来对付年氏利器。”
剪秋躬身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那些个不安妾室之德的女人,迟早会斗得两败俱伤。”
继福晋淡淡一笑,道:“女性本弱,为母则强。年氏一下子剥夺了耿氏做母亲的权利,耿氏怎能不疯狂呢?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年氏杠上耿氏这个又愣又横的疯婆子,这出大戏必定精彩至极,咱们只需好好看戏就行!”
剪秋点头,恭维道:“主子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