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见此,忍不住心软了三分,便道:“是,是阿玛来了!”
弘历难掩激动之色,一下伏在冰冷的地上,泣不成声,“孩儿日日夜夜想着,盼着,总算是把您盼来了”
胤禛看得有点心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冲着吴书来喝道:“地上凉,还不把你主子扶起来!”
吴书来打了个哆嗦,颤颤巍巍地将弘历扶了起来。
胤禛又对刘御医道:“去检查一下弘历的身子,用最好的药给他治疗。”
“嗻!”刘御医应了一声,伸手去给弘历搭了搭脉,只觉他脉息平和,脸色红润白皙,又嗅到弘历身上浓浓的酒味,就已知其理,向胤禛跪奏道:“四阿哥若不是事先让耿庶福晋扒光衣裳散热,又以烈酒降温除热,早就烧透了脑门,不死也成了傻子了。”
胤禛听了,朝冰凝投去几许满意之色,冰凝则会意一笑,笑着接受了。
弘历一边穿上衣裳,一边四下观望,可观望了老半天,仍没有见到他的额娘,回头看了自己的阿玛,弱弱问道:“阿玛,我额娘呢?怎么不见她,我刚刚才听到她的声音呢?”
提到那个高金桂,胤禛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好不容易涌现的孺慕之情登时化为厌恶之色,他冷冷道:“你额娘早死了,这里没有你额娘,只有你的嫡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