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乔楚楚上楼,没再下来。
阮月梅纳闷:“楚楚脸色好像不太对,北城,你刚才是不是惹她生气了?”
女孩子要哄,尤其儿子大了人家整整十二岁。
慕北城优雅地喝茶,“厨房有只蟑螂,她被吓到了。”
……
乔楚楚骂了慕北城一千遍后,给温贤宇发了一条短信:【刚才我手机没电了】
她不想找麻烦,尤其温贤宇这通电话明显来得很突然。
温贤宇没有回复,电话关机。
想了想,她起身进了浴室。
不知为什么,虽然锁上了门,仍感觉慕北城的禽兽之瞳好像在身后盯着自己。
一丝丝,一寸寸,啃噬她的身体。
“遭了,蟑螂好像爬进去了……”
她那样严防死守,却还是让他的手得逞了两次。
现在仍有些不适。
楚楚愤懑地清洗自己,浑身被他摸过的地方,都要打无数遍沐浴液。
洗完澡出去,她的手机亮了一下。
慕禽兽发来短信:【下楼】
她偏不。
手机再次一亮:【带你去捉萤火虫】
嘁!
她是小女孩吗?
楚楚正要关机,侧方突然一亮。
落地窗外的夜空中亮起一排荧黄色的灯,一闪一闪,格外耀眼。
她走去拉开纱帘,仔细一看并不是灯。
而是……一只只闪闪发亮的玻璃瓶穿成了一条线,挂在高高的篱笆墙上。
篱笆墙好像浩瀚的宇宙,悬挂着一条银河。
楚楚抿了抿嘴,听窗外有人喊道:“哥,嫂子在那,你看!”
红毛站在高梯上,和两个保镖在悬挂另一条“银河”,满院子的人都在忙碌,有的人在穿瓶子,有的人登梯子。
慕北城深邃的眼眸滑过楚楚,抬起手臂,朝她晃了晃手机。
楚楚拉上窗帘,果然见到手机屏幕又亮。
【再不下楼,我就上去……做你不想做的事】
人在屋檐下,乔楚楚擦干了头发下了楼。
慕北城闻到了属于自己的沐浴液香和洗发水的味道,手痒地捋了捋她半干的长发。
楚楚挥开他随之覆下来的嘴唇:“滚。”
他笑,也不气,反正该摸都摸了,下次不再用手。
楚楚原以为他们在挂彩灯,离近一看,那玻璃瓶里面的根本不是灯,而是萤火虫。
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个东西。
“在哪抓的?”她问红毛。
红毛没理。
慕北城让人打开一只瓶子,一只漂亮的虫子飞了出来,尾巴闪闪发光。
他舔舐性感的薄唇:“喜欢吗?”声音充满诱惑,“想不想亲手抓一只?”
明知他这是在喂糖,楚楚仍想尝一口糖的甜味。
她秀眉一动,慕北城就指向院外的树林:“西边有条小溪,我们小时候经常去捉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