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是小贱人把你打晕,把你送到楼上客房的?”
受了惊吓的乔菲儿正倒在丁兰怀里抽泣:“妈,我确定,要不是你赶到的及时,我就被张导……”
丁兰狠狠攥起手心,“贱人个子没你高,身材比你瘦,怎么可能一下就把你打晕?”
“太太。”田妈在旁边小声嘟囔,“今晚那两个男人平白失踪,上次那伙人被割了舌头,会不会……”
会不会是安素素的鬼魂附到了乔楚楚身上……
“胡说!”丁兰整个脸色阴沉起来,“谁再敢提安素素,我就把他赶出乔家!”
田妈闭了嘴,连忙瞥到一个明艳纤瘦的身影正站在车下。
她瞳孔一缩:“太太,她,她来了。”
乔楚楚已在车外站了一阵了,虽然车内隔音良好,可她还是将三人的口型看得一清二楚。
丁兰正气不打一处,她推门下了车。
出其不意,她一耳光向乔楚楚挥去。
楚楚并未惊慌,侧身一闪,丁兰又挥起左手,猛地被乔楚楚接住。
“不知死活的贱人,这次竟然算计到我眼皮底下来了!”
丁兰使劲挣脱,可她发现乔楚楚的手像铁钳,她一阵吃惊,手腕却一痛,“啊!”
楚楚捏着她手腕,似笑非笑,“乔太太,是你搞错了,今晚算计你女儿的是你自己,如果你得了失心疯,我可以帮你治治,这个穴位很好用。”
“你……啊!”
“太太!”
“妈!”
车里的乔菲儿和田妈看见丁兰痛到扭曲的脸,却都不敢下车。
还是司机眼疾手快跳下车,不过司机是新来的,既不得罪乔楚楚,又不敢违背丁兰。
他拉开了两人,这时丁兰的手机响了,是乔耀辉来电。
丁兰不敢对乔耀辉报告今晚的事,急忙敷衍上了车,甩下了乔楚楚。
楚楚独自乘出租回到乔家,丁兰正在向乔耀辉报备。
她说今晚菲儿肚子疼,她们临时去了医院,没有参加慈善拍卖。
与丁兰撕破脸楚楚并不怕,她手上有乔菲儿的不雅视频和照片,丁兰再怒,也只敢一时发作。
两人各怀鬼胎,在乔耀辉面前继续扮演继母继女角色。
“这么说,你和菲儿中途就离开了?”乔耀辉面露不悦。
他瞥了瞥乔楚楚,目光忽然定格在她头上,“楚楚,头上的发簪你拍下的吗?”
楚楚一惊,手指猛然摸向头顶。
果然,一枚簪子插在她长发中。
她拼命回想慕北城是什么时候将它别在她头上的,似乎是摘灯笼的时候。
他当时还说,就算她要天上的星星也会摘给她。
可恶!
她心怦怦直跳,却一点都不感动。
一千万的发簪,和为她剁掉混混的手以及绑架温贤宇相比,已不算什么了。
他根本就是往她身上扔炸弹。
这次她要怎么解释?
如果瞒不了,她就要向乔耀辉坦白,乔耀辉必定会怀疑她和慕北城的关系。
她咬了咬牙,故作惊讶拔下发簪,“咦,这不是那个女人头上的吗?我和她一起乘电梯来着,哦,当时电梯太挤,可能刮到我头上来了。”
“是什么女人?”乔耀辉神情晦涩。
楚楚小心地吐出名字,“慕北城,是他的女伴。”
乔耀辉没再问下去,只是皱起眉头接过发簪。
她心里七上八下,骂了那个男人一千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