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姐姐她……”阮兆山担心阮绵绵肚子里没货,被人嘲笑,于是立刻打断阮文静,怕她不小心会拆穿阮绵绵这个花架子。
阮绵绵没等阮兆山的话说完,可爱的大眼睛眨了眨,露出一脸不屑的表情:“达克夫的画怎么啦?这幅《贵妇人》虽然很出名,但并不是他最好的作品,相较他早起的画风,这副画多了一些讨巧虚荣的地方,反倒不如最初的那副《麦田里的小男孩》纯粹,自然。”
说完这话,她明显看到了阮文静和阮兆山那吃惊的表情。
她很享受看他们这样的表情,一直以来,她被他们贴上了愚蠢,无知,霸道,嫉妒心强,种种负面标签,这一刻,她终于给了他们一记漂亮的还击。
“不过,你刚刚问我是不是也喜欢这幅画,看样子,你是很喜欢的了。也难怪,这幅画不就是画的你么?”她眼底充满嘲讽,看着阮文静那尴尬,又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觉得格外好笑。
阮文静着实没有想到,自己那个不学无术,一天到晚只知道惹是生非的姐姐,居然知道这幅画的来历,甚至对画的作者还有研究。
听到阮绵绵那样讥讽自己,她的表情僵了一下,但很快,她就调整了自己的心情,笑道:“姐姐你说笑了,我哪有画里面的那个女子那么美啊。”
“你比她‘美’多了。”阮绵绵故意用力咬字,那个“美”字从她的嘴里吐出来,已然变成了贬义词。
“你看看你们两姐妹,一见面就说不完的话,快快快,别光顾着自己聊天,文静啊,悦华集团的孙总和夫人来了,你过去打声招呼。”阮兆山已经闻到了姐妹俩之间的火药味,他担心阮绵绵又会对阮文静不客气,到时候砸了场子,他们神石集团的脸就要丢尽了。
阮文静也不想跟阮绵绵继续纠缠,虽然不甘心被她赢了这一局,但好歹这是她的场子,她知道如果把阮绵绵逼急了,很可能跟她撕破脸,到时候收不了场,就难堪了。
她故意露出一副甜甜的微笑,朝阮绵绵道:“那姐姐,姐夫,你们俩先看着,我失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