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同样是女人,差别竟然如此之大?栾琼若不仅身世背景好,而且人也是水灵灵的找不到几个比她漂亮的,可是他却对她没有一点点的兴趣,或许在认识程雨灵之前,他还可以发泄一下自己的**,但是遇见她之后,再没有人能勾起他的**。
此时的穆擎苍是陌生的遥远的,栾琼若这么能察言观色的女人也有些迷惑了,他在想什么呢?为什么他的眼睛充满了温柔疼惜,看着自己却又像是在看别人?难道他还在想程雨灵吗?
人都死了,却还要透过另一个人去想念,这是不是有些可笑,总是她知道现在并不是开口说话的好时候,但是还是开了口,“太子,逝者已逝,还请认清现实,今日在皇宫所见之人并不是程姐姐,不过是和姐姐长的相似的一个女人而已。”
男子被冷不丁的打断有些恼怒,但是看见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又有些疑惑,她说这些话的意思是什么?难道说她现在也要顺杆往上爬了么?
“哦?你当时都被吓昏过去,怎么知道那个人并不是程雨灵?”
女子怎么听不出他的渴望,人未语泪先来,从浑身是土的身上抽出帕子在乌黑的脸上抹了抹,“虽然和姐姐相处的日子不多,但是她的性格活泼开朗,对下人都是笑容满面,再看看灵妃娘娘那冰山似的性子……”
见男人凝眉不语,女子又急急说道:“姐姐一向是个豪爽之人,但是灵妃娘娘却是心思细腻的很,我自从出了华妃的宫殿就到处听说灵妃娘娘破例被封为妃子的事情,还有那个什么八音盒,听说就是神仙也做不出来啊。”
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但是她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没有在华蝶舞面前胡说八道一番,已经很不错了,此时他是一点心思也没有了,大掌一挥,“来人,带夫人下去梳洗。”
女子惊讶的看着一脸冷漠的男子,为什么自己如此低的姿态也唤不回他往日的柔情?心有不甘的在丫头的搀扶下起床,一步三回头的被拖了下去。
栾琼若刚走就见一只白色的信鸽扑拉着翅膀飞过来,林子墨浓眉一皱,轻点地面就蹿了出去,徒手抓住鸽子,从它的腿上拿下一个纸条,恭敬的递到主子面前:“太子,皇后密函。”
穆擎苍看着林子墨手中的纸条,心中忽然很不安,难道是她出了什么事情么?拳头攥了又攥,却没有勇气结果了。
林子墨察觉到他的异样,疑惑道:“太子?”
男子在他的呼唤中回神,大掌结果那个纸条,慢慢的打开,几行小字而已,却让他出了一身冷汗。
“太子,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她被父皇打入天牢了!”
“什么?”现在是什么情况?林子墨盯着他手中的字条,这才过了几个时辰?刚才还在商量下一步的行动,为什么转眼之间就风云变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