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擎宇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绝情，自己已经表白到了这个地步，怎么也要有一点回应吧？可是看着她越来越冷淡的表情，男子心痛的闭上眼睛。

“你就那么爱皇兄？不惜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么？”

“穆擎宇，如果你知道什么叫做真的爱，就不会问这么傻的问题了，有时候爱情就是手放开，我虽然不能像从前一样守在他的身边，但是我时时刻刻可以感觉到他的存在，他一直在我的心里。”

女子一边说一边捂住胸口，脸上也泛出一抹羞涩和向往，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比夜空的星星更加闪亮美丽，穆擎宇虽然难过，却仍被她的美所吸引。

此时的墨若颜就像是要回到天上的仙女，左脸上的蝴蝶随着她的轻声细语，翅膀一振一阵，就要带着她离开了。

男子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想到她已经离开过自己一次，有些神经质的冲到她面前死死抓住她，“程雨灵，你不要走！”

“穆擎宇，你怎么了？你清醒点！”

“雨灵，不要离开我！”

男子的身子带着害怕失去的轻颤，他的眼睛看着如此无辜可怜，像是街边的流浪狗，刺着女子柔软的心房。

看着他，女子慢慢闭上眼睛，为他流下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男子看着她渐渐变化的脸色，心中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

再次睁开眼睛，是属于墨若颜的清冷和疏离，程雨灵，不见了！

“二皇子，本宫是皇上亲自册封的灵妃，是你父皇的妻子，我们私下相见已经是不和规矩了，还请二皇子不要让我为难，女人家的清誉还是很重要的！”

她虽然没有说出什么恶毒的言语，可是逸出的字字句句却是如此残忍，穆擎宇绝望的看着墨若颜，嘴巴张了又张，却说不出一个字。

她的眼神像是一堵无形的墙，把他隔绝在外，纵然心中在不断的狂吼，却无法传递到她的心。

过了许久，男人的泪干了，心冷了，却没有换来她一句挽留，跌跌撞撞的转身，却在大门口处停下，背着她低低问道：“这就是你的选择么？”

“是。”没有一丝拖沓，简单的一个字就致命的宣判。

“你会死的！”

“二皇子可能已经忘了，程雨灵已经死了，既然已经死过一次，害怕再死一次么？”

“为了他，你真要做到如此地步？”

“是，我的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