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琼若坐在梳妆台前,在偌大的首饰盒中不断拿起一个个珠花在自己发间对比着,程雨灵已经死了,想来太子的心情不是很好,自己可要把握这个机会才是。
想到他已经几天没有来过自己房里,她就生气,不过,他也没有宠幸那个野丫头不是,看来自己真是多虑了。
换来贴身丫头云儿为自己换了一身大红色的真丝罗裙,一只脚刚踏出门槛,就被一个急匆匆跑来的丫头吓了一跳。
挑起好看的眉毛,怒道:“下作的东西,急着去投胎么!”
丫头也不辩解,身子一福,道:“夫人,二皇子带着程姑娘和一个陌生的女子进了府,现在正在和前厅和太子闲聊。”
“什么!”栾琼若美目一瞪,她居然没死!不安的绞着手里的丝帕,心中飞速的旋转,犹豫间,身边的云儿开口了。
“夫人,这件事太子爷未必会查出来,就算是查出来,她区区一个乡野农妇怎能和您相提并论,奴婢想,您现在先按兵不动,观察一下局势,等过了这阵子,再从长计议。”
栾琼若美目闪了闪,是啊,自己是堂堂新元国丞相的爱女,有了这座靠山,还怕什么呢?收起刚才的担心,女子风情万种的扭向大厅。
大厅里,程雨灵眉飞色舞,口水横飞,不时在中间的空地上比划着什么,原来她是在讲当初她怎么遇见柳如烟,怎么登上擂台吓唬走那个猪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