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山之巅,两个男人一人拿着一个巨大的酒坛子大口灌着烈酒,轻灵的的微风吹过山顶,吹乱了二人的头发,这时就看见一人这时半躺在一块巨石上,然后笑呵呵的看着一旁的男子说道:“你真的要走了?”
“恩,再过三个月,我就会带着仪琳跟曲非烟消失在整个江湖之中,找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隐居起来。”这时那个坐在一旁的男人喝了一口的水说道。
“隐居?你有没有搞错啊,你刚当上五岳盟主,你就要隐居,我真是理解不了你。”这时那个半躺着的那人苦笑着说道。
“呵呵呵……是吗?有时我都有些不理解我自己,更别说他人了。”那个坐着的男人说道。
“是吗?说吧,你叫我来干什么,你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请我喝酒,说吧,有什么事别藏着掖着的了。”这时那个半躺着的男人看着那个坐着的男人说道。
“哈哈哈……好,不愧是我看好的令狐冲,就是爽快。”这时那个坐着的男人大声说道,听了这话半躺着的令狐冲赶紧挥了挥手道:“你别来这套,我还不知道你田伯光吗?看你这个样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什么啊,你可不要冤枉我,什么好事我不是向着你的,再说咱俩经历了这么多可以算的上是患难之交了吧。”张浩宇这时伸手拍了拍令狐冲的肩膀,令狐冲看到这里皱着眉头,现在他越来越感觉事情有些不一般了。
“好了,别打岔,到底什么事说。”令狐冲看着张浩宇大声说道,他可不会被张浩宇几句花言巧语就给欺骗了的。
“哎,别紧张,不是什么坏事,我就是想在我走后帮我照看一下恒山派。”张浩宇看着令狐冲说道,令狐冲听了这话沉思一会道:“怎么个照顾法?”
“我隐居以后,恒山派的掌门之位就交给仪和了,可是她的武功却浅显得很,虽然我把我的无极剑法留了下来,但是那套剑法也不是一时半会可以练成的,而外面嵩山派左冷禅时刻虎视眈眈的盯着恒山派这块肥肉,而魔教方面,虽然任我行跟东反不败之间还在火拼,可是不管最后谁赢了,对恒山派都是威胁,所以恒山派没有一个镇得住场子的人是不行的。所以我……”
“所以你就想起了我?”令狐冲不待张浩宇说完就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张浩宇看到这里笑了笑道:“孺子可教也。”
令狐冲闻言苦笑一声,然后看着张浩宇道:“你还真看得起我,不论左冷禅,任我行,还是东方不败,哪一个不是一代宗师,就我这能镇得住场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