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华啊,兵马整顿的怎么样了?”郑经坐在大帐之内,向下手的陈近南问道。
“现在能集合的士兵都集合了,可是这点兵力跟台湾的兵力相差有些悬殊啊,咱们只有三万兵马,而台湾常驻兵力有五万之多,而且台湾兵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跟国姓爷南征北战的,百战老兵,战斗力也不是咱们这些新兵比得上的。”陈近南一脸沮丧的说道。
“唉,这仗不好打啊。”郑经苦笑一声,然后再次问道:“对了,克爽去台湾几天了,现在有消息吗?”
“没有任何消息。”陈近南有些难过的说道。
“唉,克爽是个好孩子啊,能不惧刀斧,替我上台湾吊唁父亲,这才是我郑家好儿郎,可惜啊,咱们兵不强,马不壮。否者我定亲自上阵,救回我儿。”郑经略显悲伤的说道。
“世子,二公子定然吉人自有天相,世子无需伤心,而且大公子这些日子也每日勤政努力,也希望早日打回台湾。”这时下面一个身穿文官服的中年男子走出队列大声说道。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郑克爽的大哥郑克缄的舅舅黄立本。
“恩,克缄也是辛苦了,回头把我的那极品燕窝送给他补补身子。千万可不要累坏了身子,这台湾早晚会回去的。这也不急于一时。”郑经开口说道,这时他就忘了刚才还说要早日打回台湾,救出郑克爽。
黄立本听了这话嘴角微翘,心想:“救郑克爽,哼,死在台湾才好呢,只要你郑克爽死在台湾,我看谁还能阻止我外甥郑克缄继位。郑家的那老不死的董老太太吗?哼,你就剩一个孙子了,我就不信你还会见意克缄的出身。”
黄立本得意洋洋的走回自己的队列,这时又是一员战将走出来道:“世子,咱们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可是咱们的粮草一般要台湾补寄,可是现在台湾一粒米也不会给咱们的,咱们怎么办啊。”
“这个?看来我们只能向福建买粮了。”这时一个文臣出列说道。
“可是钱从何来?咱们三万人的军粮,少说也得几十万吧。”这时有一个文臣出列说道。
“实在不行就卖点军器,以解燃眉之急吧。”这时另一个文臣出主意道。
“你个酸儒瞎说啥,卖了军器还打个屁战,你让我们空手跟人打啊。”这时一个武将出列吼道。
“你这武夫懂什么。这只是权宜之计..。。”
“滚你奶奶的权宜之计,老子不懂,你懂你来啊,一群只知道之乎者也的废物。”
“你说什么?老夫,老夫跟你拼了。”
“你来啊,来啊,老匹夫,就你这德性还拼个屁啊,不服来啊。老子还怕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