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就像是滚烫的烙铁,落在哪里,她便哪里着起了火。
厮吻中,他沙哑的声音响起,“你很爱他,爱他哪里?”
慕安然赌气,极力推开他,挣扎道,“只要是他,我哪里都爱!”
方答完,便感觉男人的力道又重了几分,丝毫不带一点柔情,“那么,他碰过你哪里?是不是像我们现在这样,也曾在这座沙发上抵死缠\绵?”
慕安然想回答,却复而被他牢牢吻住。
她好不容易寻了半点空隙,不认输地又道:“我和他是男女朋友,我们在一起两年了,你觉得我还有哪里是他没碰过的?”
霍彦朗挑眉:“那就是说哪里都碰过了?”
慕安然心口像是堵着一股气,上不去也下不来。
她脑袋左右摇晃,极力从他的禁锢里挣扎出来。
可逃出去一寸,又被他拉进怀中一寸。
挣扎间,慕安然感觉自己的腰间一凉。
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雪纺衫,竟然被霍彦朗撩了大半起来。
大片雪白的肌肤,就这么袒露在空气中。
慕安然唇色一白,也不知脑子是发生了什么错乱,就这样硬生生与他扛了起来,“是啊,连霆把我全身都摸了个遍又怎么样?我和他昨晚才在这里撕扯缠绵,你又能怎样?”
慕安然抬起头,望着霍彦朗,“知道我为什么哭得这般厉害么?因为刚刚我才把连霆送出去,我舍不得他,所以我哭了!”
霍彦朗青筋暴显,大手就这么牢牢扼住慕安然。
他一双幽眸,正迸射出凌厉的目光,紧紧摄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