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天航、蓝若儿对峙到天亮,凌晨四点到九点钟,整整五个小时的时间,双腿发麻又抽筋,女孩哪有男孩那样的坚持的久,九点刚过去十分钟,蓝若儿坚持不下去,躺在床上不动弹。
钟天航初次得到胜利果实,心里暖洋洋、美滋滋享受这胜利,兴奋的钟天航的嘴没有把门的将对峙到天亮的用意明确告知蓝若儿,随后坐在床上乐不思属地开怀大笑起来。
“啥玩意?”蓝若儿瞬间被激怒,趁钟天航没有防范到,双腿跨开骑在钟天航的身上,揪着钟天航的衣领,怒气冲天发火:“你妈妈的!居然敢跟我玩拖延时间?”蓝若儿抡起红色椅子吓唬着钟天航。
“别别别,别拿椅子砸我,我束手就擒,我投降还不行吗?”
“砸死你我还怕坐牢呢!”
蓝若儿不想留的时间过长,昨晚经过和舅妈的接触,今天野蛮粗暴妈妈会得知她回来,要是再不回家的话,这村里会到处都是亲戚的身影,到那时可所谓是风光一时、臭名一世。
钟天航看着蓝若儿疲惫的样子,问道:“昨晚你还没睡觉,你这是要去哪?”
“回家啊!你也得跟我回去见我妈妈。”
“你跟我很熟吗?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去见你妈的?”
“我给你最后三分钟,我洗完脸、漱完口,你还没想好的话,别怪我真对你不客气。”蓝若儿把最后的期限给足钟天航,而她则进入到卫生间中去洗脸。
钟天航还坐在床上,正拼命转动脑子时,‘旅馆’的老板娘突然来到房外:“外面有四、五十人正等着你下去呢!他们手里还拿着狗笼子,一分钟见不到你便会攻上来活劈你。”
老板娘把话传到这里,摇头又叹气地离去,钟天航顿时想有个雷劈死他,这里还有个刚下命令的野蛮女孩,外面怎么又冒出这么多人?自己又从来没来过这村里,不应该会同时得罪这么多人啊!今天这是什么大事要发生?
钟天航放弃听从蓝若儿的命令,果断的离开房间来到‘旅馆’外面,眼前的场面让人惊心动魄,看着数十名身穿普通衣服,手里拿着铁锹、铁铲、耙子,拥挤地站在‘旅馆’的外面。
村里的民众很有个性,把地里干活的家伙带过来,明显要有打架的架势,一头雾水地钟天航十分不理解,这是要对别人还是要对他!这个问题一直缠绕着钟天航焦急不安。
“你是哪来的野人?敢泡我的女儿,你简直是色胆包天,你妈没教过你要爱戴女孩吗?”说话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妇女,手中的家伙更是闪亮地独有,一把三角叉顶端带着跟针磨好的尖。
“我好像不认识你们吧?你怎么不问事情来由,这样的用语言羞辱我呢?”钟天航质问道。
“废话多说对你也没用,把他关到狗笼子扔粪坑去。”妇女的命令刚下达完,数名身强体壮地大壮汉,拽着磨地的大型狗笼子,一直拽到钟天航的身边。
钟天航更加的不解,看着这么多人也不好惹,看着路边看热闹的人也不管,底气旺盛的钟天航,最后连挣扎的余地都被剥夺,大壮汉扔钟天航进狗笼,就跟扔小鸡仔那样的轻松。
数人拿着粗木桩,抬着狗笼向村北方向前进,看热闹的人也紧随其后,可怜的钟天航眼中眼泪颗粒般大的横空出世,像一只无处求饶的小狗还要可怜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