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病?不会是性病吧?应该不会啊,你每次都是享用极其干净的女人,这种几率微乎其微……呀,峻熙君,不会是你ed了吧?依照你最近的床上的表现,我都可以得出这个结论,峻熙君,ed了!”
“开什么玩笑!”安峻熙懒洋洋地甩了孟祥龙一眼,又去喝酒。
孟祥龙挠着头皮自语,“怎么?除了ed,我实在想不出你还能得什么病了,你们祖上选择妻子都是那么严格,对于继承者的母亲的身体状况非常讲究,没有听说你们祖上有什么遗传病啊。”
“我这里疼……”安峻熙一根手指戳了戳自己胸口窝,孟祥龙讶异地睁大眼睛,在他刚想说心脏病三个字时,安峻熙竟然突然趴在吧台上,很伤心的语调闷闷地说,“我好失败啊,龙哥,为什么她的眼里,就从来不能有我一点点呢?我伤心,我心口很疼,我难受……”
听到吸鼻子的声音,孟祥龙看着吧台上那个无比宽阔的肩膀,自言自语道,“那么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总不至于哭了吧。”
心里很疼?因为一个‘她’会伤心……那不就是诗人所描画的所谓的爱吗?安峻熙这个狂妄无情的生物,也会有爱?唉哟哟,不要跟他开玩笑了,以他跟安峻熙二十几年的开裆裤友谊来担保,那种可能性,比存在外星人还要渺小!
轻轻抚摸了一下安峻熙的头发,那种根根强硬的发丝让人体会到主人个性的强悍,“喂,兄弟啊,别难过了,明天你就会好了,或者找个香艳的女人转移一下注意力,你就会不难过了。”
安峻熙慢慢地支起身子,愣了愣神,脑海里想到了那个倔强而文静的女孩,心里一酸,又是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液体。
为什么会这样难过?
“我,要跟那个小子决斗……”他秀美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决心。
“什、什么?决斗?我没有听错吧?”孟祥龙一口酒都差点喷出来。安峻熙怎么越来越不正常了?
“小子,你别犯傻了,哪有你堂堂安氏总裁去跟哪个名不见经传的破小子决斗的?那不成了全天下的笑柄了?”
“决斗!为了爱情和尊严,用生命去捍卫一切!决斗!我要用一对一的方式,跟那个小子决斗!”
孟祥龙这次笑得猖狂,用力一推安峻熙的脑袋,“滚吧你,你以为你是佐罗啊,还什么决斗,还什么为了爱情,我们这种人不会有爱情的……激情倒是在一定温床上会时不时产生……哎呀,峻熙君,你看看那边那个小妞,是不是很有味道?”
孟祥龙朝一边边桌上的几个女孩子吹了一声口哨,摆摆手,“宝贝们,寂寞吗?到哥哥这里一起坐坐啊。”
几个女孩都妖冶地笑着,扭着腰肢靠在了吧台边,围住了孟祥龙和安峻熙。
“嗯哪,真香啊,让哥哥闻一闻你的味道……”孟祥龙把脸凑到一个女孩胸怀里去闹。
却听到安峻熙狂狮一般的咆哮,“滚开!婊子!滚!”
突然把偎在他身边的两个女孩子给狠狠丢到了五米外,摔得七荤八素的。
“我讨厌香水!”安峻熙冷酷地丢下那么一句话,然后踉踉跄跄地往外走。
姜晓渠就从来不涂香水,可是她身上好像总是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无法形容的清香,清爽而温柔的清香。
孟祥龙一头栽倒。
妈的安峻熙简直就是暴君一个,他口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快,连香水女人都不喜欢了?这个世界上的名门闺秀,哪个女人不用香水?
孟祥龙留下一叠钱给女人,忙去追赶安峻熙,“峻熙君!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