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蔚勐还没来得及发飙,就听见有人在敲他们的门。
朱西柚光着身子缩在被窝里,不好起来开门,徐蔚勐只好穿着拖鞋打开了门。
年轻的女乘务员涨红着脸说:“先生,虽然我们软卧车厢包厢有门有锁,私密性比较好,但毕竟火车是公众场所,你们能不能注意点?”
徐蔚勐回头瞪着床上的朱西柚:“听见没!你别叫那么大声!”
朱西柚痛得眼泪汪汪,从被窝里钻出来气呼呼的说:“要不是你我会叫那么大声吗!你还敢凶我!”
看到朱西柚裸露的肩膀和胳膊,女乘务员的脸更红了,她扭头便走。
朱西柚莫名其妙,“明明是我声音太大扰民了,为什么她的脸会那么红呢?”
徐蔚勐关上门,正要关灯,听见朱西柚的这句话,仿佛醍醐灌顶——女乘务员一定是误会他和朱西柚刚刚在黑灯瞎火的做运动!
这下子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偏偏朱西柚还在天真无邪的反复念叨:“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徐蔚勐收回了关灯的手,咬牙切齿的说:“你废话可真多!到底还补不补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