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你都不知道,我今天将那些个文件甩在桌子上的时候,所有的股东脸色都变了,呵呵,我开会的事情真是出乎意料的顺利,都是你的功劳。”
其实苏然然面上虽然没有说,但是对于要开股东大会一直存在着比较大的心理压压力,毕竟会上都是一些老奸巨猾的人,当年的陈鹰翔拿他们都没有办法,自己想要完全压制住他们更是谈何容易。
戚御墨就像是一个未卜先知的神仙一样,总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将东西送到她身边。
就在今天她揭穿了seven是戚御墨派来的人之后,seven就放弃了寻找借口,直接将一大摞文件放在了苏然然的桌子上。
苏然然疑惑的拿起了几个文件随意翻看了一下,这才发现,这些真实自己一直惦记想要搜集的这些股东们的把柄。
苏然然想了一下,随后让seven做了个蝇头小字的标签贴在了文件的侧面,让人觉得这是个机密的文件,但是仔细“偷看”的话,还是可以看得到上面的字的。
所谓杀鸡儆猴,鸡是一只的,猴子是成群的。
这才刚刚开始,苏然然不需要将他们所有人都逼得太紧,今天只是用那个王董事开刀,就让所有股东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开会阐述公司内容。
苏然然讲戚御墨身边的文件往后一撇,挪到了戚御墨的旁边,搂住他的胳膊一脸崇拜的说:“阿墨你真是未卜先知,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开股东大会的时候会被人找茬,还有啊,怎么知道我就是想要拿到他们的把柄呢?”
戚御墨给了苏然然一个白痴的表情,“我看到你上网搜索他们的名字了。”
苏然然点点头,“哦。”
“可是,你把东西给了seven,如果我没有戳穿她是你派来的这件事情,那你要怎么把东西给我?”
“已经给你留下那么多疑点了,你要是还发现不了,就不用当什么董事长了,趁早回家相夫教子。”
苏然然:“……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自己轻轻松松的就识破了你们的谎言很厉害呢。”
戚御墨一脸不以为然:“如果我做手脚会让你发现的话,那我才真的是应该回家歇着了呢。”
苏然然笑眯眯的点点头,接着又挂着脸坐了起来,语气有点不高兴,“阿墨,你到底什么意思?”
戚御墨将两条修长的大腿交叠在一起,深情慵懒高贵的看着苏然然,声音魅惑:“当然是字面上的意思。”
苏然然默然,她居然会想要挑战戚御墨的智商,看来自己最近真的是病的不轻。
回去的路上到底赶上了交通的高峰期,车子一直被堵在路上,半天也不见得挪动一下,但是苏然然却不着急了。
本来回家就是着急要见戚御墨,现在既然他就陪在自己的身边,那什么时候到家又有什么区别呢。
路上苏然然叽叽喳喳的和戚御墨讲着今天遇到的事情。
苏然然提到她发现那个烫金花瓶和里面插着的百合花的的时候,戚御墨露出了微笑;提到王董事在会议室口出狂言的时候,戚御墨的眼中迸发出一道冷光;提到怎么将那些股东吓得寒蝉若禁的时候,戚御墨又露出了笑容。
他几乎可以想象苏然然当时那种漫不经心,却又狡诈如狐的样子。那样的苏然然一定迷人的不得了,如果不是考虑苏然然的心情,戚御墨真想就这样将苏然然关在自己的墨园,让苏然然所有迷人的样子逗只给他一个人看。
“还有啊,还有啊,我这边刚刚回到了办公室,紧接着那个陈明阳就跟了过来了,还给了我一堆材料让我看。”
一it能感动啊“陈明阳”这三个字,戚御墨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些阴沉,就连坐在前座的司机都能感觉到车厢中的寒意。
苏然然显然也注意到了戚御墨的不对劲,有点担心的问道:“怎么了,阿墨?”
戚御墨将自己身上的气势收了收,对苏然然说,“没事,只是觉得有个陈家的人在你身边总是不大放心,改天找个机会将他辞退了吧。”
苏然然小脸苦成一团,“我当然也想啊,但是那个陈明阳现在没有犯过什么错误,手中握有百分之十的股份,也没有什么把柄在我的手里,虽然可以确定前一阵子李叔的事情和他脱不了干系,但是毕竟没有证据。而且啊,我准备将陈氏改名并且转型了,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再给公司填什么丑闻,毕竟做珠宝,品牌和名誉是很重要的。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阿墨。阿墨?”
苏然然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却发现戚御墨似乎一直没在听,疑问的叫了一声。
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她觉得刚一提到陈明阳的名字,戚御墨的心情就变得很差。
戚御墨被叫的回过神来,给了苏然然一个安抚的眼神,声音里有着让人安心的无限力量,“你不用理睬他,放心管理你的公司吧。”
“嗯。”虽然戚御墨没说什么,但是他说没事,苏然然就真的觉得没事,又开开心心的窝在了戚御墨的怀里。
车子刚一到墨园,小赵的电话就跟了过来:“戚少,费医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