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司徒雄知晓当年真相,为何不早点说出口?非要等到现在才说,难不成司徒雄最终的目标只是让自己叫警察把司徒雄给放了?
眼底怀疑的眼神盯着司徒雄看,终于看见司徒雄嘴角没有掩饰过的笑容,就算是司徒雄知道自己父母去世的真相,为了凌静娇和自己,他也绝对不会心软。
恢复面不改色的样子,他示意警察将司徒雄给带走。
司徒雄惊愕薛綦的做法之后,并没有死心,“薛綦,难不成你想让你父母一辈子死不瞑目吗?有你这种做人子的吗?快到手的真相你都放弃调查!”
司徒雄大叫的声音让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下薛綦。
薛綦冰冷的眼眸,面无表情的样子不着痕迹地盯着每个看过自己的人,“为人丈夫,将正牌夫人给无视了,让正牌夫人忍受那么多的小三和情妇,为人情夫,将情人毫不犹豫地杀了,为得情人不择手段,为人干爹,刻意隐瞒杀其父母的事实,你,司徒雄有何颜面说我!”
这一刻,所有的人都被薛綦眼神冰冷的温度给吓得什么话都不敢说,耳旁回响着只有薛綦刚才的话,‘你,司徒雄有何颜面说我!’
是啊,一个连丈夫,情夫,干爹的角色都做不好的人,有什么资格去说薛綦呢,先说薛綦他对老婆极好,这一点就比司徒雄强,再者,薛綦对自己的爷爷也是很不错,很孝顺爷爷,这一点也比司徒雄强多了。
几乎每个人在心里对于司徒雄的印象更差了,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还能如此不顾颜面地责怪别人,连他们这些人都为司徒雄无耻的行为,而感觉到羞愧!
为了能让自己不进监狱,‘威胁’薛綦,为了不让干儿子说出事实,将无辜的人杀害,为了自己,把情妇给杀了.....
司徒雄知道威胁不了薛綦,可如果真的被带走了,那自己就真的很难见到凌静娇了,心思一动,他看向李羣,笑着说道:“干儿子啊,干爹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没有真正地下毒伤害过你吧?”
李羣根本就不给司徒雄面子,习惯性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发,他嘴角挂着令人发麻的笑容,“你不是我干爹,呵呵,你是没有真正下毒伤害过李某,可你却伤害了我身边的人,这等同伤害了我!”
没有再给司徒雄说话的机会,直接叫警察加快速度把司徒雄带走。
这个房间只剩下薛綦,凌静娇,杨泉,李羣,还有那一具尸体,为了安抚娇妻的心情,薛綦带走了凌静娇,在离开之前和李羣打了声招呼。
杨泉看着在望着薛綦和凌静娇离开的李羣,“少爷,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您也不要太伤心了!”
李羣转回头盯着杨泉脸上关怀自己的神色,表情黯然地点头,移动着视野看着尸体,他说道:“让人把尸体给好好地安葬了吧,安排好后,我们即可起身酒店!”
不知道为何他总感觉司徒雄不会就这么容易被抓住的,因为在警察带走司徒雄时,司徒雄的眼神很不对劲,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带着杨泉离开李家吧。
果然,不出李羣所料,花费了两小时从监狱里逃出来的司徒雄,直接赶到了李家,打算找李羣,薛綦和凌静娇报仇雪恨。
只是,当他踏入李家时,才知这里面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所有的人都走了,这里面还包括他的仇人。
蹙着眉头,他打算离去之际,却发现屋子的每个角落里都露出了枪支,这枪支上所标记的雄鹰的图案让他感到疑惑。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黑帮中最近出现一股新的势力便是有在枪支上标记着雄鹰的图腾,该组织的名字为决煞!
据他的眼线所知,这决煞的老大可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在大众的视野中,反而代替老大经常出来的人他戴着一顶特制的银面具,外号为煞,人人都称煞为二主人。
所以,有些人在猜测,那决煞的老大叫决。只是这煞一般都不喜管闲事的,难不成决煞的老大或者煞和李羣有着很好的交情?
还没有等他细想,子弹便朝他而来,为了活命,他只好选择离开。
决煞的人见到司徒雄快速地逃走,并没有去追司徒雄,而是来到煞的面前,跪在地上说明这件事情的情况,坐在沙发上的煞难得好心情地摆手让手下打通电话和李羣说这里的情况。
虽不解煞什么时候也喜欢管别人闲事,煞的手下表情露出了些许疑惑,但他还是拱手离去。
得到煞消息的李羣看向杨泉,眯着迷人眼眸地说道:“司徒雄不会甘心的,叫李家的人去守着李宅!这段时间我们都别回去,就呆在这酒店里!”
顿了顿,指了刚到的年轻的小姐,“杨叔,这是我特意叫来给你按摩的小姐,她按摩的力度和手法可不错,你好好地享受着!”
不给杨泉回绝的机会,坐在沙发上的他猛地站起身走到阳台,享受着微弱的风吹来,接过酒店服务人员倒给自己的1960年的酒一边品尝着,一边欣赏着不似热闹的街景,没有车水马龙,有的不过是宁静村庄美丽的夜景。
这里确实比在李家来得好多了,贪图这里宁静生活的他将计划直接延迟了,多住在这里一段时间,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相比之下,凌静娇并没有那么幸运,她无奈地看着薛綦,“我们现在去国外吧!”
薛綦严肃地摇头,将她的被子盖好,“不行!”
每天重复这样的话题,他知道凌静娇是真的想念自己的爷爷了,否则也不会一次次地求着自己,要让自己带她去国外。
然而,现在的形势确实是不合适将她带去国外的,尤其是司徒雄还在丧心病狂中,谁知司徒雄会不会拿枪对准他们乘坐的私人飞机呢?
又或者司徒雄混进私人飞机里,当起不起眼的服务员?这些都无法预料,而他不想让凌静娇再次处于危险中。
凌静娇不懂薛綦到底在担忧什么,她只是想见见爷爷,想看爷爷是否安好,可谁曾想过这个小小的愿望会被人这般阻拦,这几日对他不满的情绪一下子爆发了,她偏过头,转过身子,“今晚别上我的chuang!你去书房睡!”
结婚这么长时间,薛綦还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妻子惩罚,要知道作为薛家主人的他被妻子赶去书房睡,被下人知道之后,一定会说闲言碎语的。
这倒是无所谓,只是这件事情被爷爷知道了,会不会对妻子有不好的印象呢?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也很是难看,直接装作赖皮鬼躺进了chuang,还厚颜无耻地说着,“我不去,我就离不开你!”
凌静娇一下子对于薛綦无语了,这还是不是当初见到的冷面总裁了,怎么好像是小孩子啊,她也不回话,直接假装睡着。
然而,薛綦根本就不打算放过凌静娇,直接一把将凌静娇抱在怀里,上下其手,这会亲吻着凌静娇的头发,这会又亲吻着凌静娇的嘴唇。
凌静娇被他弄得只好睁开眼眸,盯着薛綦直接抬起手拍打着他的手,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不知不觉地被脱掉了,无奈极了,同时也非常的害羞,“这么大的人了,还不让人好好地睡觉!”
薛綦知道凌静娇是默认自己可以在房间里睡了,这娇妻其实还蛮心疼自己的嘛,一改严肃的样子,笑着说着,“你困了好好地睡,我忙我的!”
说完,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凌静娇被他搞的又羞又怒,直接将他的手拍了下去,“你这样我哪里能睡着啊?”
薛綦找准机会,直接将她压在底下,手紧扣着她的手,“那你就别睡了,反正你答应要为我生一个像你的孩子的!”
一夜无眠,一早,薛綦精神旺盛地从美人窝里醒来,洗簌,用完早餐,便让人开车去往薛氏企业,反观,凌静娇下午三点才醒来,她腰酸背痛地洗簌完,才稍微吃了些‘早餐’。
见到几个年纪大的佣人在笑,她对此表示疑惑,直接问着她们,自己有什么不是吗。
不说还好,一说她才知道自己露在外面的脖子都被薛綦种满了草莓,让人将她扶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眸中带着少有的妖媚之色,娇娇欲滴的嘴唇更是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一吻,脖子上的草莓不旦没有破坏她的美,反而增加了她惹人怜爱的感觉。
望着这有着玉貌花容,国色天姿的少奶奶,扶着少奶奶的女佣人,眼底尽是惊艳之色,“少奶奶,说您艳惊四座也不为过,难怪俊美的少爷看见您,也为之倾倒!就算是小女子,看见绝美的您也会心生爱慕之意!”
凌静娇听见佣人拍自己的马屁,嘴角只是扬起笑似非笑的笑容,没有反驳佣人,更没有发表对佣人所说的话的任何意见。
只是让佣人将自己扶去沙发那,她想喝上一壶上好的龙井茶。
刚坐在沙发上不到一分钟,门口的保安就来到凌静娇的面前传话,“少奶奶,陈少爷和陈夫人还有陈老爷带着陈家仆人现在要求要见少爷和少奶奶!”
凌静娇只是蹙着柳眉,“陈少爷可是陈枫?”
见保安点头,她只是让保安带话给陈枫等人,“你去把少爷不在家的消息告之陈枫等人,如果他们还要进来问候一声,那便带着他们进来吧!”
保安恭敬地应了一声,“就听少奶奶的吩咐,我这就出去告之陈少爷等人!”
凌静娇摆手让保安下去了,心里想着陈枫来薛家这她能理解,可陈夫人,陈老爷为何跟着陈枫来,难不成陈家有别的难处,需要薛家帮忙不成?不管怎样,以陈枫和薛綦的关系,应该都会来拜访自己的,她还是让人准备些这家人喜好的茶和甜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