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楚觉得自己快补到虚脱了!
再这么‘补’下去,她还真需要吃些大补特补的药了!不然,就她这小身板儿怎么经得起他这位财大器粗的大boss折腾啊?
夜里
楼司沉履行了他的诺言,好好儿的把暮楚从头到脚的服侍了一遍,直到两人相继餍足了之后,这才心满意足的相拥而眠。
楼司沉是抱着暮楚睡的,他喜欢让暮楚枕在自己的肩膀上,再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嗅着她身上那淡淡的薄荷清香,感受着她柔软的娇躯上那暖融融的温度,他心里才会有浓浓的踏实感,睡眠也会更好些。
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过暮楚柔顺的发丝,发尾从他的指间穿梭而过,他下巴抵在暮楚的发心里,问怀里的她:“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婚礼是什么模样?”
暮楚双手抱紧了他,把自己整个人都窝进他怀里,“幸福的模样!”
婚礼具体什么模样,她从来不想,不是不愿意想,也不是不敢想,而是没必要想,因为,只要有他的,她的婚礼,无论什么模样,都终究只有一个样子,那就是……幸福!
有他在,就是幸福的模样!
楼司沉宠溺的轻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傻瓜!”
“那你想的婚礼是什么模样?”暮楚问他。
“……不知道。”
楼司沉如实摇了摇头,“从前不敢想,现在还没来得及细想,不过,我打算往后的日子里,每一天都好好认真想想。”
“好啊!”
暮楚仰起脑袋,冲他咧嘴笑了,“不过不用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婚礼怎样都只是一个形式罢了!”
“就算只是形式,也不能敷衍!”
楼司沉低头,在暮楚的红唇上印了个吻,“我要让全天下的男人都认清楚,你秦暮楚是我楼司沉的女人!我的唯一!”
暮楚的眼睛里泛起层层动容的亮光,她仰起头,在楼司沉的薄唇上啄了个吻,呵呵一笑,“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夫妻!”
“……不要。”楼司沉摇了摇头,握着暮楚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唇瓣间,吻了一吻,“不止这一辈子,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很多很多个一辈子!”
两人带着誓言,幸福的睡了去。
凌晨两点
暮楚是被一阵冷意惊醒来的。
明明是大热天里,不知怎的,忽而就有些凉了起来。
莫非要变天了?可这变得也太快了些。
暮楚窝在楼司沉的臂弯里,没敢太动,怕自己扰到了他的睡眠,只伸手轻轻地拉了拉两人身上的被褥,试图替他把被子盖紧些,小手一不小心触到他的肩膀,却惊得即刻收回了手来,浑身鸡皮疙瘩炸了起来。
他……好凉!
凉得几乎像块寒冰。
“司沉?”
暮楚颤声喊了他一句。
没有反应。
暮楚连忙把房间里的灯拉开,“司沉?”
晕黄的灯光,筛落在房间里,照射在楼司沉没有血色的脸颊上,将他的脸色衬得更加惨白。
他安静的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犹如……
六年前,躺在那具冰棺里他!
暮楚吓坏了,“司沉!司沉,你别吓我……”
她不停地轻拍着他煞白的脸颊,却始终没有任何的回应。
她告诉自己,他一定只是像刚刚那样睡着了而已,一定是!
小手颤颤惊惊的往他的鼻息探了过去,下一瞬,脸色刷成惨白,脑子里更如同一颗炸弹炸开,“轰”的一声,将她的脑仁炸成一片空白。
呼吸……
微弱到几乎不可察!
“卢爷爷”
暮楚尖叫。
放下楼司沉,下床,连拖鞋也顾不上穿,光着脚就往卢老爷子的房间冲了过去,“卢爷爷!救命卢爷爷!”
方圆百米都能听到暮楚凄厉的尖叫声,卢老爷子夜间睡眠本就很浅,被暮楚这么一喊,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
“卢爷爷!司沉出事了!”
暮楚在门外,急切的拍打着门板。
老爷子圾着拖鞋出来。
一开门,就见着了满脸泪痕,浑身颤抖如筛子一般的暮楚。
“快,看看去!”
卢老爷子顾不上多问,小跑着就朝他们的房间去了。
这会儿,沉睡中的卢远也被这边的动静给惊醒了过来,意识到是楼司沉出事了,他一下子就从床上惊坐了起来,而后,下床,拔腿就往暮楚他们的房间跑。
房间里,是暮楚凄凄厉厉的哭声,“卢爷爷,您一定要救救他,求求您了……”
卢老爷子坐在床沿边上,正给楼司沉捏脉,他神色凝重,眉头蹙成一团,完全舒展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