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林思月当先开路,曾毅跟在后头,看着她妙曼的身段,一肚子的鸟气顿时消了,直勾勾的瞧着,鬼使神差的伸手拍了上去。
啪一声虽然不大,可也不小,震的林思月眼珠子都凸出来了,她扭头看向身后,又气又羞的跺脚叫道:“死小子,你做啥呢。”
曾毅嘿嘿笑着,手不忘捏了一把,讪讪的放开,道:“没做啥,你屁股上有个蚊子,我给你拍蚊子呢,那还有。”
又是一拍,林思月翘臀被袭,羞愤的直想钻地躲起来,暗暗后悔那天不该助长曾毅的胆子,只能拿眼睛狠狠剜他道:“不许再拍了,有蚊子也不许打,穿着裙子呢,又咬不着。”
曾毅连连点头,一脸猥琐笑道:“我保证不打了。”那眼珠子还是一刻不留她瞧,林思月瞧见了,一阵羞赧,没法子只得与曾毅并肩走着,深怕他再起什么鬼心思。
一路上曾毅乐呵呵的,全然没半点怒气,怒气都被那手上的余香冲的半点不剩……
到了春嫂家,春婶便急忙迎了俩人进屋,一进屋,曾毅的脸色便一阵不快,屋内还坐着俩个人,一个是田三天,还有一个是李宝发,亏他还有脸来,正一脸乐呵呵的逗弄着小宝。
春嫂正在厨房忙乎着,春婶招呼曾毅和林思月坐下,田三天这人虽然好色无度,脑子有点笨,不过这察言观色的官场本事还是有的,瞧着曾毅死瞪着李宝发,没来由的心头一跳:“这小子怎么和宝发杠上了?看来有人要倒霉了。”
在曾毅手里连续吃亏,田三天算是彻底服气了,打死都不再搅合曾毅的事情,不然铁定没好果子吃,所以他也就坐着,不去多话,这是打算坐山观虎斗。
李宝发很是讨厌曾毅的眼神,不过是在做客,也不便发作,冷哼一声,不去理会他。
春婶语重心长的对曾毅道:“曾毅,婶今儿请你吃酒,一是为了感谢救我孙子一命,二是想请你给他算算命,我这孙子是不是命里缺了啥,怎么老是出事,我是真怕了,还请你给好好算算,你放心,这卦金少不了你的。”
曾毅点点头,冲小宝招手,小孩来到他跟前,曾毅摸了摸他的根骨,道:“这孩子体魄健康,先天没啥恶疾,这点你们可以放心。”春婶满脸皱纹舒展,她最想要听到的便是这话。
曾毅还待开口,李宝发这时候开腔,阴阳怪气道:“你小子少在这迷信糊弄人,孩子出生时哪个大夫不给好好检查,哪里会有病。”
曾毅一阵气急,白了他一眼,道:“你自己有病,别在这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相术中看人寿夭,断人暗疾,那是有一定根据的,可不是医院那些检测,殊不知如今的医院再发达,有些暗疾还是检查不出来的,这正如中医虽然式微,但是却依旧存在的道理一样,他虽然对医道有欠缺,但是却也有其独到之处,可看人隐疾,这是医疗器械所不具备的。
“你说什么?我有病,你才有病,你脑子有病。”李宝发针尖对麦芒拍桌子骂道。
春嫂这时候上菜来,瞧见这发火了,忙张罗道:“这是咋了,怎么好好的就吵起来了,快些喝口酒消消气。”
林思月拉拉曾毅的衣服,示意他少起争执,曾毅听话,懒得和他多话,继续给小宝摸骨。
李宝发被春嫂劝了杯酒,便色咪咪的盯起她来,也不和曾毅废话了。
曾毅瞧着小宝的气色,有些发黑,这是刚刚溺水的缘故,幸而这黑气渐渐化为黄润,危机已经度过。
“婶,孩子的八字你们知道不?”曾毅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