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泰的玉器具有简朴浑厚的艺术特色,深受乾隆喜欢。乾隆五十三年初,造办处玉匠朱永泰用一年时间,将御制诗和注释、图章款式琢磨于玉山上,工程至此告终,前后共用了八年时间。玉山工程复杂,工艺精湛,器形巨大,在我国工艺美术史上极为罕见,为稀世珍品。 ”
“朱永泰的玉雕作品(玉福海)。亦称云龙玉瓮。随玉料形状所制,近似扁方形,周身琢云龙纹,腹内光素,底镌弘历题诗,为所镌。此玉现存乐寿堂明间西侧与玉寿山相对。原玉石重2500千克,连座高134.5厘米,宽135厘米,长60厘米,腹深34.5厘米,也是由两淮盐政玉作从乾隆四十一年至四十五年(1776~1780)十月,历时四年零四个月完成。”
“朱永泰的又一玉雕作品(大禹治水玉山)。全名“密勒塔山玉,大禹治水图”。玉山卓立如峰,表现出大禹指挥众人在崇山峻岭、悬崖绝壁上劈山凿石、疏通水害的情景。玉重一万零七百多市斤,高 244厘米,宽96厘米,嵌金丝烧古铜座,堪称“玉器之王”。养心殿造办处如意馆奉旨按宋人画“大禹治水图”设计玉山,乾隆四十六年(1781)二月初十日画得正背左右四面纸样,由院画家贾全照图式在大玉上临画。后几经周折于当年闰五月七日将玉料、蜡样同时发到两淮盐政,碾琢完工后于乾隆五十二年(1787)八月十六日运京。玉山背面镌数百字御制诗文和玺文,由苏州刻字名工朱永泰篆刻。全部工期近10年。现仍在乐寿堂后间。”
这一番考究下来,曾毅居然把这些典故一一都说的半点不差,这真真是叫二女听的瞠目结舌,好不佩服,是鼓掌连连,好不手酸。
刘怀宇见曾毅抢了自己的风头,顿时心中不满,忍不住出言讽刺道:“你倒是记性好,不会是个教书匠吧。”
教书匠是旧社会对老师的贬称,如今的社会已经没人这么称呼老师了,因为这是一种极度不尊重。
刘怀宇的话顿时叫二女齐齐色变,霍思燕是一脸的尴尬之色,满眼歉意的看向曾毅,柳英已经是不客气的怒瞪过去。
虽然柳英和曾毅相交时间不长,但是她从骨子里欣赏这个年轻人,甚至说句不要脸的话,她都有想法和他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
而身处风暴中的曾毅却是我只岿然不动,任你狂风来袭,他依旧是稳坐钓鱼台,抿了口茶后,徐徐道:“刘先生说笑了,我就是个搞古董的小人物,怎么比得了把您教育的如此大方得体的教书匠呢。”
这话暗讽的好,看着是在夸赞刘怀宇大方得体,实则是在讽刺他小肚鸡肠。
“你……”刘怀宇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就要发作,曾毅这时候居然拿起了盒子内的玉牌,拿着玉牌毫不珍惜的在饭桌上敲打起来。
“你小心点,这可是古玉。”刘怀宇一见曾毅这举动,吓的连忙喊道。
曾毅停手,冲他讽刺的看了一眼,循声问道:“你确定这是古玉?”
“当然,朱永泰作品,那可是乾隆年间的古玉。”刘怀宇急忙道,提及这个,他又是一阵沾沾自喜。
曾毅看不惯这,鄙夷的把玉牌往餐桌上随便一扔,这一扔叫二女都是一惊的,霍思燕没想到什么,倒是柳英看出来了,只怕这东西有很大的问题。
“你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送的礼也没必要这么糟蹋吧。”刘怀宇不满的把玉牌拿起了,细心的呵护,查看有没有砸出裂纹来。
曾毅好笑的冲柳英道:“英姐,你说他蠢不蠢,就一块仿古雕刻的玉牌,居然也敢拿来冒充什么朱永泰的作品,真是嫌不够丢人。”
“什么,你少胡说八道,这怎么不是朱永泰的作品了。”刘怀宇一听是仿品,顿时面子彻底挂不住了,一下子站起身来质问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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