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伤严肃的点了点头,“这是自然,待此次风波一过,我自是会尽心尽力的将他救出。”
却见白衣眸光一冷,双手紧紧而握,又接着咬牙切齿道:“我要毁了花亦之的容貌!柳千千的清白!还有对我下药之人的尸首!全部都要!”
一旁的无伤微微一怔,那一瞬间,心里闪过一丝陌生,终究还是太久没见了吗?
眼前的人儿,让他觉得好陌生啊……
于是他轻轻一叹,点了点头,柳千千什么的应该好对付,但是花亦之,他先前听皇甫晨提到过,那似乎是他心爱的人呢,若是动了,可否会影响到他们之间的合作?
说起来,他们也只是普通合作罢了,毕竟那皇甫晨都不知道他与白衣或皇甫月泽间的恩怨。
当初还花钱买他杀皇甫月泽,真是让他意外无比,不过反正皇甫月泽他都要杀,不如再收点钱,何乐而不为?
没想到后来还冒出个陌生女子,且白衣还去假冒人家了,真是一团乱,真真杂乱的紧。
客栈楼下,走累的二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找了个角落的位置便坐下了,之后一点就是好几份菜,似是饿极了般。
上菜之际,初韵却是微微叹道:“千灵女侠,你为什么不答应和殿下一起吃饭啊?他可是当今太子啊,多少女子求而不得,你竟然还拒绝了。”
柳千千叹了口气,只自顾自的吃了口菜,而后才道:“叫我千灵便好,不要再加什么女侠了。”
初韵嘿嘿一笑,傻傻的挠了挠脑袋,又道:“嘻嘻,知道啦千灵,你还没说呢,为什么不接受殿下的……”
“初韵,你当真不饿吗?”柳千千略微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语里带着丝丝怒意。
她是真的很烦,本身就烦这事了,她还一直说,说的她饭都快吃不下了。
便见初韵吐了吐舌头,“好啦,不说他便是了。”
见此柳千千便也没有多说什么,她向来独来独往,实在是不喜被人这般粘着,再则她与这初韵也着实不熟,此番更是以面具相见,便是连友人都称不上。
所以吃完之时,她想了想,终究还是找了个借口将她甩开了。
漫无目的地游荡了一会儿,许是这一身的行头太过引人注目了,每走几步都会有一些人对她指指点点的。
她便寻思着还是换回来好了,于是又进了先前那家服装店,或者说布店。
古代的很多词汇她都不是很熟,所以时不时的,总会用现代的词来形容那些,毕竟在现代也活了近半辈子了,要她改,她还真真不太好改。
布店的老板是一个年过半百的妇人,甚是和蔼的紧,所以她便是将衣服放那,也没有被说什么。
当然,主要还是她给了银子的缘故……
换回了衣裳,忽觉神清气爽,不想刚一出门便又碰见了熟人,当时脚下一软,差点没躲起来!
所谓冤家路窄,柳千千此时是真真相信这句话了,越怕什么,就越跟她来什么!
瞧见皇甫月泽的时候,她的内心其实是崩溃的,那种罪恶感竟是头次觉得那般清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一瞧见他就有想逃的冲动。
然而还未抬步离开,那路过的皇甫月泽便正巧瞧见了她,同是面色一变,尔后慌忙收回视线,最近一定是撞邪了,他怎么走哪都能碰见她啊!
却是一旁的侍卫不明所以,只听离之最近的一个侍卫轻声着道:“殿下,您伤未好,还是先回去歇歇吧,这都忙活一天了……”
“无碍。”皇甫月泽浅声而道。
正欲抬步离开,却是柳千千缓缓上前了几步,云淡风轻着道:“即是受了重伤就别瞎逞强了。反正刺客什么的,一时半会也没那么好抓。”
话落之时,皇甫月泽俊脸一红,所谓重伤,一提到就会想起先前的那件事,于是乎,他洋装无所谓的别过了头,只冷冷着道:“一点小伤而已,本太子可从未上心。”
得了,她就说不能这么跟他说话了,他对她与“她”的态度完全就是不一样的,弄的她都快要人格分裂了!
想着她抬眸便是一记白眼,“随你咯,反正你是太子你最大,自己都不爱护自己,指望谁担心啊?”
说着抬步便要离开,却是皇甫月泽忽地轻唤着道:“喂!你今日不会又偷偷跟踪本太子了吧?”
若是没刻意跟踪了解他的行踪,她怎的可能一天蹦出好几次?
这个柳千千,不会刚正常几天又要开始缠他了吧?
却是柳千千一个脚软差点摔倒在地,这自恋太子到底是什么脑袋?她又跟踪他?
什么叫“又”啊?
还说的这般道义黯然,他咋不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