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然一脸认真：“要我找人把你闺蜜和金主打一顿吗？”

她一副只要戚然点头，她就真的集结人手去干一样，吓得程雅忘记了哭了，缓了好一会儿才说：“别吧。”

“你喜欢上你家金主了？”

程雅叹了口气，老气横秋的说“八年了，养条狗都养出感情了。”

“你这样不行。”

戚然板起脸，给程雅灌输了一顿女人要如何疼爱自己的言论，并且自恋的捧了捧自己的脸说：“我可是从小被自己宠大的，一点委屈也没给自己受过。”

程雅仿佛是被蛊惑了：“对啊，我为什么要让自己过得这么委屈呢，去tm的金主，去tm的闺蜜！只能金主换我，不能我换金主吗？”

戚然：“……对。”

以程雅的身份，不找金主的确很难出头，所以戚然也不会劝她不找金主，毕竟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酷，不是谁都跟她一样，有无人敢惹的背景。

戚然也不会强迫与自己生活环境不同的人过和自己一样的生活。

“不过，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可以找我，我可以让那个导演把你闺蜜换掉，你失去的工作我也能给你要回来。”

程雅愣了愣，突然再度抱紧了戚然：“我就知道你背景不简单，做我的金主好吗！”

纪泽川默默的坐在她们身后，伸手托腮，静静的看着自己媳妇被一个女人撩。

纪泽川长得太好，即使灯光昏暗，还是来了好几波蠢蠢欲动的人，但这些人最终还是被他的气势吓跑了，只敢远观，而他身边也多了一圈无人敢来的真空地带。

程雅见戚然不说话，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她，见到戚然那看穿一切的眼神后，程雅深深吐出了一口气：“你的眼神真亮。”

程雅知道，戚然这是猜到了她的目的，录节目的时候程雅就察觉到戚然很不简单，所以今天她也是走投无路之下，才抱了利用戚然的想法与她诉苦。

可最终达到目的后，她却被戚然清澈透底的眼神看得一阵羞耻：“对不起。”

“没事，我不介意这种小利用，人与人相处，不就是活在你利用我，我利用你之中吗？”

戚然年纪看起来轻，却十分通透，这让程雅非常意外。

戚然笑着说：“我虽然不介意你利用我的同情心，不过，我帮得了你一时，却帮不了你一世，男人是树，树总会倒的，你得靠自己。”

这一瞬间，程雅忍不住心头一热，眼泪再次掉了下来，却不再是伪装了，她真诚的感激着戚然，真心的拥抱住了她：“谢谢你，谢谢你，真的非常谢谢你。”

戚然伸手拍了拍程雅的背，叹了口气。

只要见识过舞台的璀璨，就没有人戒得掉成名的瘾，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前仆后继，所以，才有了许多的潜规则。

程雅就是这无数女孩中的一个，既可怜又无奈，有金主的时候万人捧，没有金主的时候万人踩。

戚然丝毫不介意被程雅这样利用，因为程雅并没有对她使坏心，比那些表面上与她亲密，结果却在背后插刀子的人好多了。

却在这时，一个巨大的阴影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