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一个小姐穿一件黑色低胸带蕾丝花边的黑色长裙,她用两只黑发卡在头顶部将头发一分为二,露出洁白宽阔的额头,后脑的头发则被集中地向上拢起被一个古铜色的塑料卡子抓牢了。她的肤色被裙装反衬得像白瓷一样细腻动人,乍一看上去,有点像来自十八世纪欧洲的古典美人。
还有一个小姐更加的吸引人,她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就像是在对人发出诱人的邀请,这女子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华子建也有点被她这样的美丽震撼了,他呆看了几眼,但他马上就回过神来,不断的告诫自己,我现在不是过去那个光棍了,现在自己有家庭,有权位,且不可到处留情,这会影响到自己的前程和家庭。
冯县长对女孩的鉴赏能力还是有的,他就把这漂亮,妖媚的小妹妹安排到了华子建的身边,回头看看自己身边的这个也是不错,比自己来以前的想象要好的多些。
小姐就为他们点上了歌曲,华子建也是会唱几首的,只是很少唱,今天人少,也没外人,当然那两个小姐是不算“人的”,他也就随便的唱了起来,不管他唱的好也罢是烂也罢,反正是唱完就会受到他们热情的掌声和崇拜的眼神,华子建心里说:“鸡毛,你们装什么啊,我还不知道我唱的怎么样。”
那个冯县长因为陪喝了酒,也显得有点不胜酒力,有点醉眼迷离的,他的左手仍是那样自然地放在沙发上,身体后倾,一副淡然的样子,右手则轻轻地在背后抚着小姐的腰,并不时地用小指头在小姐的腰上划上那么几个小圈,感觉像在搔痒。他的目光扫视着不断变幻的屏幕。其实他眼睛的余光一直在关注着小姐的一颦一笑,好像是在静静地欣赏一幅来自异域的画。
华子建是唱完了几首,就把话筒递个了冯县长,冯县长也不会唱新歌,就把那沙家浜,杨子荣什么的唱了起来。
华子建旁边的小姐就邀请华子建一起跳舞,华子建站起来,很优雅的做了个邀请的手势,两个人就跳了起来,这样近的距离,华子建几乎可以感受到对发口中哈出来的气息,那一阵的幽香也不时的飘入他的鼻孔,他为了抵御这强大的诱惑,不得不头朝旁边偏偏。
那小姐好像也发现了他的胆怯,为了鼓励他,就慢慢把自己的身子靠了过去起初还可以支持,但来回的一跳舞,那东东就在和自己身体做着摩擦和移动,他就有了些反应了。
很快的,那下面的黑棍就顶到了人家的肚子,他实在是不好再跳了,就说:“我这鞋有点夹脚,算了,我们坐会。”
那小姐是何等人,一看就知道他是有些个受不了,也就笑笑的陪他坐了过去,华子建看到了她的笑,脸上一阵的发烫,不好意思,好在是包间的灯光不亮,没人发现他那尴尬样子。
坐下后他还是要处理一下的,所以就翘起了二郞腿,把那话儿使劲的压住,免得不雅观,小姐是不在乎的,就腻歪在他的身上了。
不知道那冯县长和身边的小姐在说什么,就见那陪着冯县长的小姐,搬过他的瘦脸,在冯县长的脸上左一下,右一下来了两个清脆的响吻。
他忙用手去擦,并问旁边的那个小姐:“没盖章吧?”
两个小姐都笑了起来。
最后到了他们要离开的时候,华子建还是很坚决的拒绝了小姐说陪他出去住的要求,他虽然也很渴望可以好好的宣泄一次,但现在他已经成熟也稳重了很多,经过几次大的较量,他自己也发现自己在女人方面的定力增加了不少,女人谁都想要,但至少不能威胁到自己,现在他已经懂了这个道理。
他和冯县长一起走了出来,看他不带小姐出台,冯县长也不敢造次,也掏出了小费,打发了小姐,在华子建和冯县长分手的时候,冯县长就很随意的说:“华市长,你看我们洋河县你一走都没有个主心骨了,不知道你们商量我们县上书记的人选了没有。”
华子建就一下子明白了今天冯县长又是送礼,又是请他吃饭,还带他出来干坏事的意图了,原来新的一幕争夺又要展开了,也不算是新的,只要有个空缺,这样的战斗就会马上开始,几千年了,经久不衰。
华子建在心里叹了口气说:“我到还忘了这事,洋河县是差了个书记,只是韦俊海书记还一直没找我谈这问题,你也知道,在人事安排上,韦市长是很难放权的,到时候我尽量推荐吧。”
冯县长听了他这话,眼睛里就闪出了兴奋的亮光,虽然是在夜里,可华子建还是分明可以看到那狼眼一样的光来。
华子建也没有会宾馆,也没有回家,他直接到了市政府,门卫见他突然来了,也赶忙出来接迎,华子建笑笑招招手说:我回来看点东西,你们忙。
到了办公室,他把小纪给他准备的一些柳林市的各项统计报表翻了出来,细细的研读了很久,直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华子建才到里间休息去了。
但了晚上他就做梦了,梦到美女了,不过这次他梦到的是自己的妻子。
…………
第二天起来,呵呵呵,呵呵呵,大家可以想象的到,华子建满脸愁苦的换裤头,换床单。呵呵。
一大早,华子建还没有喝一口水,就接到了韦俊海的电话,说请他过去商量事情。
华子建就答应了马上过去,政府和市委是门对门,所以也就没给谁招呼,自己就步行走来过去。
韦俊海的办公室他过去来过好多次,每次来都有一种压抑的感觉,今天虽然感觉好点,但还是不能很轻松,也不知道是办公室的摆设,还是韦俊海的气势,反正是有点不自然。
今天韦俊海是很随便的,脸上也没有往常那种捉摸不定的表情,好像他现在已经准备接纳华子建一样,一切都是那样亲切,让华子建就减轻了很多压力。
两个人就坐在了沙发上,韦俊海显得比较随意,他拿出了香烟从里面抽出了一根递给华子建,华子建赶忙用手接上,今天他快速的拿出火机帮韦俊海点上,他自己没点。韦俊海像是突然发现他这情况,就说:“你也点上啊,是我这烟不好是吧?”一面说,还把自己的烟比划了几下。
华子建就笑了一下,打着手里的火机说:“嗯,书记这烟肯定不错。”说完也就自己给自己点上了。
韦俊海吐出了一口烟雾,平静的说:“今天请你过来想想和你吹个风,就是关于洋河县两个书记需要补充的问题,你有什么建议?”
他今天倒想试试华子建是不是会贸然的和自己抢夺人事的权利,当然抢他是抢不过去的,问题不是他抢不抢,是他连想都不能去想。
华子建也是明白的很,自己也是当过书记,你不要看书记一般也不抛头露面,给老百姓的感觉还没市长威风,市长一天上电视,检查工作,开会,什么什么的,但书记都是抓牢了人事的任免权,所以只要是个领导,都很清楚书记的威严和权力。
韦俊海今天来问自己,那不是纯粹的扯淡吗,我说了能算
华子建也就没有去正面的回答他:“奥,我还忘了,就是啊,洋河县是差书记。”
韦俊海知道他是在迂回,就不上他的当,继续又问:“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华子建是无法绕了,只好说:“我还没考虑过这事,这两天刚来市里,事情也多,也太忙,压根都没想。”他依然不愿意说出:我没人选,你书记自己定。
因为他不想这样说,既然我现在也是市长了,虽然我管不了人事,我做不了主,但我至少要给你点威慑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