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对木厅长说:“木厅长,我现在好多了,我想回家。”
木厅长怔怔的凝视着自己,说“忙啥的,今晚就在这儿住吧。”
“不行,”自己很坚决的说,“我必须回去。”木厅长使劲的吸了一口烟。蹙紧了眉头,没有言语。
“我不能在外面过夜,”自己看他无动于衷,有些急了:“我还是个姑娘,怎么能跟你在一起住呢?”
也许她说她是个姑娘,使木厅长更加动心,他使劲的捏灭烟蒂,“好吧,我送你回去。”自己很高兴的去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包,将它挎在肩头,转过身子正好跟木厅长打了个对面。木厅长定睛的盯住自己,眼里充满了欲望之火,自己那时候很害怕他的这种火,胆怯的避开他锋芒毕露的眼神。“咱们走吧!”
就在自己转身刚想离去时,木厅长将她拦腰抱住,自己在他怀里挣扎起来。
而木厅长却毫无顾及的向自己身下摸去……
华书记也一直没有说话,他很有耐心的等待着仲菲依,对这个女县长,华书记不能过于大意,他是听到很多仲菲依和木厅长的传闻,虽然自己并不会惧怕木厅长,但毫无疑问,木厅长在江北省也是一个根基深厚,枝繁叶茂的政坛老将,自己犯不着得罪。
华书记更加温厚了起来,他说:“小仲啊,不要有什么顾虑,在你调动这个问题上我不会为难你的,不过我还是要提请一下你,在柳林市,已经有一些你和华子建的传闻了,我不希望你走的太远。”
仲菲依悚然一惊,这是她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难道自己和华子建的事情已经闹的如此沸沸扬扬了,那木厅长知道不知道?
她紧张起来了,赶忙辩白说:“什么传闻,我和华副县长关系很正常,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华书记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小小的一个黄毛丫头那里是他的对手,华书记洞悉人心的本领是绝对到位的,他看出了仲菲依的慌乱,知道自己猜测的正确,他笑完就说:“我理解你,现在这社会什么都快,特别是谣言更快,我是怕你和他走的太近,以后会耽误你的前途,这个华子建,他和你不一样,他走不了太远。”
在华书记说道最后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点滴的笑意,代之而来的是一种大权独揽,唯我独尊的肃杀之气,这样的气场是可以轻易的摧毁很多人的意志和思维。
仲菲依就更不在话下了,她从华书记的语气和神色间看到了寒冽和冷酷,她知道,华子建完蛋了……
在这璀璨的政治大道上,华子建已经被华书记判决了死刑,在柳林市,让华书记列入绞杀的黑名单中的人,谁有能够逃脱的掉呢?华子建逃不了。
而自己呢,会不会因为华子建的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自己又该如何选择?
仲菲依犹豫了,她对华子建有爱有恨,有情有怨,她不想就此放手华子建,她还希望和他一起维系那飘渺激荡的柔情,她真的不想就这样放手。
但留给自己的还有多少可供回旋的空间呢?看来是没有了,自己只能忍痛割爱,和华子建做出毅然的切割,自己的路还长,还有很遥远的,大好的未来,当自己渡过了这身金装,回到省厅,在以后的岁月里,处长,厅长又怎么会全是梦想,那就切割吧。
但要一举扭转华书记对自己的看法,不是虚无空洞的几句话就可以做出表明,所谓的切割,往往是要动刀子的,有时候是割自己,有时候是割别人。
而仲菲依选择了割别人,她抬起了头,直视着华书记说:“我和华子建真的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有个问题我还一直想找组织汇报,我曾今亲眼看到华子建收受一个姓许的老板给他的贿赂,这个问题我是可以对组织负责,也是可以作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