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之下,席安宁收拾东西离开了医院,在离开医院前,她找到院长,要到了佐焰的联系方式。
正午,正是工作的大好时间,而席安宁却只能窝在那狭小的房子里发愣,一个人静静的蹲坐在沙发前,抱着膝盖不知道痛哭了多少回。
想起半个多月那场惨不忍睹的qiáng_jiān事件,想起他对自己的种种强迫跟威逼,她终究不愿妥协,他却又在一步将她逼上了绝路。
现在连工作都没有了,今后下去该怎么办?要生活,要交房租,还要给安洛生活费,邵阳哥又被陷害入了狱,该怎么办?她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佐焰,你会不得好死的,禽兽,你简直就是一个禽兽,恶狼!”再次忍不住,席安宁又抱头痛哭了出来,泪水迷糊了她的视线,刺痛了她的心,整个人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痛哭过的席安宁好不容易才鼓起了勇气,给那个混蛋打电话。
电话接通了,而那边却安静得如死寂一般。
“是佐焰吗?”席安宁紧着电话,恨不得那电话就是那个人,然后她握在掌心,狠狠的将他往死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