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虽然还是半昏沉,可他的手一碰到自己,全身就像触电一般,一种又酥又麻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全身。她的全身不忍挑逗的颤抖着,心脏几乎要跳了出来。愈来愈觉得不对劲,仿似气血逆流。
她双臂环在木桶边缘倾靠,咕哝:“彻,封住我的穴道,我想睡觉。”
不管怎么样,她还是知道是他,这让他的心好受了不少。嫣然就像是一个谜,总有着奇奇怪怪的想法,又总爱做些奇怪的事情。他该如何去解开?
轻轻地开门走到院内,让深夜的凉风吹走炙热的想法。他又提了些水过来,放在特制的保温桶里,随时准备添加。
清晨阳光洒进房内,嫣然揉揉眼睛,才发现自已浑身赤裸泡在水里,水竟然是温的。顿时恼红了脸:她怎么会在这里,慕容丰把她怎么样了?环顾了四周才发现她在自己的卧房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嫣然使劲的伸了个懒腰,唇角带笑,自己还是走回来了,呵呵,太好了。她本以为自己摔倒在路边起不来了呢,竟然奇迹般的走回来了。想想这个慕容丰还真是个混蛋,心里骂道:慕容丰有本事就别让我见到你!
随手拿过毯子擦干了身子,拿过衣服穿上。刚穿上红色胸衣,拿起外套,就听见门被轻轻推开。
她慌忙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背对着门,即使是玉儿,她也没让她见过自己的**。
“然儿,你醒了?”慕容彻提着一桶水进来,见到木桶里也无人,再往床上看去,果然嫣然钻到被窝里了,心里一喜:她终于醒了。自己的穴道点的很轻,今天早晨应该会解开的。
彻?是他的声音。说好今天回来的,天已大亮,他回来了吗?可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见他。可是心里又好想见他,好纠结。
慕容彻料想她是害羞不敢见自己,放下水,走到床边坐下。
他坐过来了。嫣然的脸羞的绯红,被子中的小手不自觉地捂住呯呯乱跳的心脏,早不来晚不来,他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她可是就只穿了一件胸衣啊。她还从来没有这么慌乱过,像是个娇羞的小女孩不敢抬眼看自己的情郎一样。情郎?她为这个词脸再度羞红了,她把他当成自己的情郎了吗?怎么可能,虽然心里盼着他回来,应该只是因为两个人相处久了产生的亲情吧,她只是心里喜欢他,并没有爱上他的。她自欺欺人的劝着自己。
“然儿,你睡着了吗?”慕容彻见被子里没有动静,以为她还在昏睡。
慕容彻的话倒是提醒了嫣然。这是个不错的理由,嫣然心想,我干脆就装睡着好了,等他出去后,我再穿衣服也不迟。
“不知道好点没有?”慕容彻一边自语一边把手伸进被窝里,想摸摸她身上是否还发烫。
“啊,你敢非礼我!”林嫣然突然一跃坐起身子,抬起手就想甩慕容彻一个耳光。
“然儿,你醒了?你终于醒了,从把你从路上带回来就一直昏迷或半昏迷,现在你终于醒了。”慕容彻眼急手快,赶紧抓住那张即将落下的小手。
“我……”嫣然刚想发作,突然瞟到自己玉臂裸露,被他轻轻地抓在手里,这才想起自己还没穿衣服,使劲抽出胳膊,赶紧猫到锦被里。他刚才说什么,看来不是自己走回来的,是他把她带回府的,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怎么想不起来啊。
“我已经看光了,不必藏了吧。”慕容彻轻笑着想把她拉起来时,看到她羞红的小脸上冒着怒火的眼神,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起身,尴尬而慌乱的脸上飞过一抹红晕:“然儿,我……我还有事,我出去一趟。”
留下愤怒中夹杂着疑惑的俏佳人,慕容彻落荒而逃。
林嫣然咬紧了嘴唇:他看光了,他把自己看光了,眼里似乎有泪要流出来,突然瞟到大木桶旁的保温桶,这是他刚才的进来的吧,明明之前没看到呢。难道是他给她洗的澡,他看了自己一夜,越想越羞,从脸到粉颈都变成绯红色。
慕容彻并未走远,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了口气,心里有些慌,想起刚才她的样子唇间就不由自主地挂上笑。想起她昨天晚上的话,却又只能苦笑连连,他应该拿她怎么办,才能让她甘心地留在自己身边?
唯一庆幸的就是她能平安的回来,没有受到慕容丰的蹂躝吧。想起慕容丰他就恼火,大声叫了声:“张强,给我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