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又在装。我又不是傻子,还用你来告诉这是枕头。想到这,林嫣然干脆把话挑明:“为什么会是两个?我说过如果回主院,我一个人睡一个房间的。”
“是你一个人睡啊,我没说睡这里,难道爱妃自己睡害怕?没关系的,我可以留下来保护你的。”
切,真是越说越浑了。还有竟然又叫他爱妃,林嫣然听到这两个字,就有咬人舌头的冲动。更何况听他现在的话,好像是自己邀请他住下来似的。慕容彻现在这个样子和那些无赖简直就没多大区别,更可气的是他的脸上竟然还挂着诚挚而无辜的笑意。
林嫣然故意无视他的笑,还是指着枕头:
“可是这两个枕头是怎么回事,我就一个脑袋好不好,为什么要用两个枕头?”
慕容彻扑哧笑了一下:“我知道你是一个脑袋,可问题是我还有一个啊。凑到一起当然是两个了。”
看着她愠的眼神瞟过来,慕容彻才止住笑,生怕再逗下去,她会突然改变主意,再也不肯踏入主院一步。
“然儿,放心吧。我又不是登徒浪子,没你的允许是不会对你胡来的。瞧,我的床在那。”他指了指宽敞屋子里的一个角落,那里立着一块雕了花的木板,看上去就是个装饰。
“你的床?”林嫣然讶然地走过去,仔细看来看,才发现,这还真是一张床呢,直到做工有些不同,立起来后就像是一件装饰,放下来看,却是一张床。
她还是不放心,他的床在自己屋里算是怎么一会事,说过的是自己睡一间房,又不是自己睡一张床,他怎么可以弄张床在这屋里。
慕容彻仿佛读懂了她眼里的顾虑,轻声凑到她耳边:“我在卧室外面的侧屋睡,小心你半路逃跑去出家啊。总之,你一天不打消这个念头,我就会一天不放心。”
听到这句话,嫣然重新瘫坐到床上,她脸上突然恐慌起来:他不会从此就派人监视她吧,这样她可是连半点自由都没了。
突然他也坐下来,揽过她,让她的头埋进自己的胸膛里,他温热的身体散发着一种男人特有的气味,让她有些迷恋。他的怀抱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竟然忘了挣脱出来。
突然,他扳过她的头,俯首望着他:声音低沉充满着期待:“然儿,我总会有一种预感,总怕你有一天会突然离开我。你答应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吗?”
嫣然脸颊发热,忙低下头,竟然不敢与他的眼睛对视,他的眼光犹如带着磁力一般,让她觉得手足无措。两个人离得这么近,她甚至能感觉得他呼出的热气拂面而过。
直到玉儿小声地外面通报该吃晚餐了,她才羞赧地从他们怀里逃出来,幸好玉儿没进来,否则又不知要羞成什么样了。看来她以后一定要离她远一些了,今天他已经好几天把自己揽在怀里了,不知从第几次,她竟然开始贪念他体内发出的味道。
略有些尴尬地吃完晚餐,慕容彻老老实实地把床搬到卧室外的侧屋里。嫣然看着他安置好,回到主卧,刚想就寝,外面就有声音传了过来,清朗而自信:“然儿,你逃不掉。我不会让你出家的,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你出家。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妻,逃都逃不掉。”
逃都逃不掉?丫的!嫣然气得直想骂人,这下好像她成了他的私人物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