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彻自觉见过各种门派绝学,却没见过她那样的,称为散打、跆拳道。名字都没听过,当时她只说是一位高人自创,当时他总以为武学博大精深,现在想来,竟然觉得十分可疑。
还有她对付越齐国的战术。
尤其是火牛战,她说看过兵书上记载。可是熟读兵书的他却从未见过。这太不可信了!
还有他的素描。
宫里的画师都不可能会,她又怎么会?
她是个谜,可是她绝对不是莫须国的敌人。所以他可以有机会去解读她,不管她是谁,他都要定她了。
上官青楚近日也总觉得疑团重重,尤其看到慕容彻和林嫣然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忽冷忽热。慕容彻总似在盯着怡轩看,却又似在躲着她。林怡轩也是如此。
性格豪爽的上官青楚不明白两位好友到底是怎么了,而他们两个好似都明白,唯独他被蒙在鼓里。而现在他好像也正在一点点地明白,毕竟慕容彻断袖之癖的传闻他也听说地,现在他对林怡轩的态度联想起来,真叫人将信将疑。
看到林怡轩回来时,不自然地往慕容彻的房间瞟,更加重了他内心的疑惑。
越齐国的士兵因为火牛战,军心大乱,一连几天,齐子恒都不宣战,即使莫须国前来叫阵,他也只能忍着操练jūn_duì,而绝不迎战。
夜阑人静,沉沉的夜色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罩在天空。
此时此刻,连吸呼都是小心翼翼的。齐子恒紧锁眉头,却也想不出攻城之计,就一个年轻少年,竟使他军损伤众多,再加上慕容彻和上官青楚的骁勇善战,库内粮草已剩不多,早已上报。可二皇子却迟迟不肯送来,他自知二皇子心中的打算,巴不得他能一命呜呼至此,老二才会高兴。
“报——”探子飞奔来跪下。
“报殿下,皇上多有不适,要殿下五日内回宫。”
“父皇不适?是老毛病又犯了吗?”
“是的,殿下。”
“好,我知道了。”
越齐皇上患病已有多年,时好时坏,却依然大权在握,这次必是听到前方阵乱,所以急火攻心。父亲病了,齐子恒的心竟然不知是哀愁还是庆幸。
他是不喜战争的,可越齐皇上却似个战争贩子。先是攻打了临近的靖卫国,靖卫国小,很快靖卫国皇上就招安。现在又开始攻打莫须国。
他忘不了,母后听到攻打莫须国时的凄凉神态,毕竟她是莫须国人,他更忘不了为了让他下令攻打莫须国,昏庸皇上将皇后软禁,不允许他们mǔ_zǐ相见,以逼他带兵。而他正是为了自己的母后才答应来攻莫须国的。
他太深谙他的习性了,现在宫里除了他 ,还有一个人对太子之位蠢蠢欲动。他便是二皇子齐子林。虽然齐子林各方面平平,但是却是皇上最宠的云妃之子。云梦妃不止一次地想加害皇后与齐子恒,想让自己和儿子取而代之。
如果这次无功而返,那么,他们就更有理由治他的罪了。到时候,他当然可以脱的了身,大不了不做这个太子便可,可是母后呢?他决定背水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