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惊吓回过神来的林嫣然毫不迟疑地拨开那条扶住她的腰的胳膊,跳下来,退到离他三步远。
慕容彻一脸地尴尬,看着她跳离。想起刚才手上的触感,心里不由地怦然心动,双臂仍持展开状,片刻才回过神来,收回了手臂。
“怡轩没事吧,都怪我没有接住你。幸好被彻接住了,不然肯定要跌上一跤。”上官青楚面带歉疚地道。
“刚才的事谢谢彻兄了。”林嫣然讪笑,偷偷用余光瞟了一眼慕容彻,此时他正带着狐疑的眼神看着自己,胸口只觉一阵狂跳。
“彻,我军大获全胜,该如何犒劳将士啊?”上官青楚爽朗地声音响起,慕容彻不得不收回那满含疑惑的眼神。
肯定是自己的感觉出错了,竟然把一个大男人想象成女人,许是因为怡轩身子太过单薄了的缘故了。
微微甩了甩头,把荒谬的想法赶出脑外,“今天开怀畅饮,传我军令,犒劳三军,举城同庆!”
慕容彻威严有力的声音传遍军营,又是呼喊叫好声一片。
齐子恒军营里。
“太子,我们已经打探出消息了。这个火牛阵,是莫须国的一个年轻军师的计谋。他年纪不过十六、七岁,没想到竟然有如此妙的计谋。”
越齐国副将郑允来报。
背对着郑允的是一个刚过弱冠之年的男子,身材挺拔。听副将说完,他缓缓地转过身,俊逸的脸上流露出怀疑,漆黑的双眸盯着郑允,像是要把他看穿:“十六、七岁?你确定?”
“已经查明了。就连上官青楚这次打的第一仗,就是击鼓扰乱我心,然后趁疲惫袭击我们的那一次也是这个少年出的主意。”
“十六七岁的一个少年,他是什么人?怎么会有如此计谋?”齐子恒缓缓坐下来,喃喃自语。
一连几天,越齐国一直没有动静。林嫣然坚持每天清晨操练士兵,当然这种大事就落到上官青楚身上了。她也只是到场地转转,然后就开始自己的晨练。
这几天没仗打了,慕容彻派人一直盯着越齐国的动静。嫣然有些烦闷,整个军营也没几个人能说上句真心话。慕容彻这几天也在躲着她,看到她过来,就装做和别人说话。
都是她不好,唉,总是不冷不热的对他。就当他是一般的朋友好了,他本来对朋友就很关心的哦,自己怎么能把他往断袖的那方便考虑呢,更不该以为他喜欢上了林怡轩。
想到这,她决定和慕容彻重归于好,至少不要让他这么躲着自己。这样的日子受够了,一点也不好玩。
“青楚兄,彻兄呢?”看到上官青楚练兵完毕,骑着马回来,嫣然迎上去,问。
“哦,在那边的树林里呢,不知在做什么,可能在想越齐国为什么最近不出兵的事吧。”上官青楚下马,指了指不远处的小树林。
“可能是吧,我换件衣服去找他。”
看着上官青楚的马,林嫣然终于想出用什么办法来缓和两个人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