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黎这几天无聊了,就是想和南宛玩个游戏。
玩游戏嘛,自然得到金沙这样的娱乐城玩,而且还得名正言顺的玩。
金沙地方大,只要有人把住前后门口,南宛出不去,就够她在这里转个个把功夫了。
南宛乘电梯直下,一到大门口就被保安拦了下来,南宛知道这是薄黎耍的花招,想硬冲出去,但一看外面两排的保安循声望了过来,她只能退回了大堂。
五分钟后,王经理寻过来,陪着笑道:“少奶奶息怒,黎爷有些事还没办完,请少奶奶留在这里等一会儿,这场子里玩乐的地方多,少奶奶要是喜欢哪样,就尽情去玩好了。”
南宛瞅了他一眼,一摸自己飘逸的淑女裙,不动声色地问:“薄黎买单?”
“少奶奶说哪里的话,您是薄家的少奶奶,这地方的老板是黎爷,您要上哪儿玩,还能收您的费用?”王经理掏出一张金卡递过去,“这是黎爷的贵宾消费卡,少奶奶尽管拿去用。”
南宛盯了金卡一眼,忽然微微一笑,“好。”接过卡转身走了两步,又回头道:“别跟着我。”
金沙划分夜总会、赌场、游戏厅等娱乐区域,顶层更有隐性vip服务消费,此娱乐城当之无愧成为闵安最豪华最阔绰的烧钱场所之一。
南宛去了六楼的赌场区域。
赌场大厅的外围设有老虎机,南宛用薄黎的卡兑换了一万的筹码,坐定在一张老虎机前开玩。
她身后三米远的地方有人在牌桌上玩百家|乐,不知道什么原因嬉闹声很大,有人骂骂咧咧的,颇显聒噪。
南宛不闻不动塞筹码按按钮,专心盯住玻璃框里的花色。
隔了半个小时,南宛输光了大半筹码,身后的闹腾声也越来越大。
百家|乐牌桌上的一个四十来岁满脸胡渣,穿着一件花衬衫的瘦高个男人一卷桌上赢来的大把筹码,站起身来就要走。
他一动,赌桌旁巡逻的赌场职员突然一扑而上,牢牢按住了赢钱的花衬衫男人。
南宛没回头,继续往老虎机里塞筹码。
王经理带着打手走了进来,一挥手,打手包围了那桌闹事的赌桌,花衬衫男人被头朝下按在了桌面上,同桌的赌客一哄而散。
“没事,没事,大家继续玩,不扫大家的兴。”王经理一边抬手安抚其他受惊的赌客,一边让人押下那个花衬衫男人。
花衬衫男人使劲挣扎,另一只手却是牢牢抱住手里赢来的筹码,沙哑大喊:“你,你们干什么!”
“干什么?朋友,你出千了。”衣装革履的王经理走上前以一手托住了花衬衫的脸,鄙夷地啧啧两声:“五天,三百万,开玩笑呢?”
“我没--”
“跟我们爷说吧。”
王经理松手,打手猛地将花衬衫扯了起来,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拖着他往赌厅外面走,另外有人去收他怀里的筹码。
花衬衫又惊又急,瞪大了眼睛呜咽两声,依旧死死扣住一大堆筹码,不肯松懈一分一毫。
打手见扯不开,一怒,手上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花衬衫的食指被硬生生扳断了。
花衬衫吃痛地松了手,一边冷汗直冒地惨叫一边扭着身子挣扎,断断续续嘶喊:“我没,没出千……这些都是救命钱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