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身稍微用力,上身别乱动,撑着我。”白胥君很小心的扶着他,好不容易把他扶下床,他额头都冒了一层细汗。
凌飞一手抓着白胥君的肩膀,整个身子的大部分重力都靠在他身上,很狼狈。
“对不起,让你受累了。”凌飞不再是笑嘻嘻的表情,想想他何时这般无能过,心里很不好受。
回头看了一眼比自己矮小甚至称得上是瘦小的白胥君,凌飞一阵恍惚。
君君身上有淡淡的药香味,身子那么软,不像男人那般粗壮,额头细细的汗珠衬得他这般娇柔,浓密细长的睫毛,红润的嘴唇,他甚至能看到他鼻下那圈细细得可以忽略的绒毛,不像他会长出青涩的胡渣。
凌飞竟然会觉得白胥君诱人,而且他真的被诱惑到了,他的弟弟不受控制的渐渐挺立,惹得他口干舌燥。
“你?”白胥君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啦?”凌飞的声音有些沙哑,他难受。
“你屎急的时候也会立起来吗?”白胥君眼睛示意他往下看。
“该死!”凌飞懊恼得红了脸,就像煮熟的虾子。
他竟然对着一个男人幻想!而且还有了反映!但是这个男人说了什么?他都胡说了什么?
“shit!”凌飞又忍不住的吼了这么一句。
“嗯?”白胥君惊讶得抬起了头?
“没什么?这是坏丫头教我的,夸奖人的话。”凌飞脸猛抽,好丢人。
白胥君眼神闪了闪,没多说什么。
“你自己慢慢的脱裤子坐下,得了叫我。”白胥君就这样出去了。
凌飞白了一眼自己的身下道,“你真是会给我丢脸,还选了这么个时间!”
嗳,自己好像好了!哈哈!真的好了,能立起来了。
凌飞就这样愉快的忘记了刚才的窘迫,舒畅的如厕。
凌飞跟白胥君就这样欢乐的相处了十天,他的病情好转了很多,现在可以自由下床走动了。
白胥君每天都很忙,不是在捣鼓自己的药材就是种点花花草草,凌飞就这样一直追随他的身影,时不时的调侃上几句,日子过得蛮有意思,而闷了那么多年的白胥君似乎觉得他现在似乎才算是个人,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
“你让我想起一个人。”凌飞忽然感慨。
“又是你说的那个晚儿?”白胥君就知道。
“是,她跟你一样总是停不下来,很灵动,很有创造力。”凌飞望着远方,白胥君没有回话。
“唉……”凌飞忽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白胥君知道他有心事,但是他一直都没问,可是今天他忽然想问,因为今天的凌飞跟以往不同,特别的忧郁深沉,“怎么啦?”
“为什么我都使不上力?”凌飞深邃的眼眸望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