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有事说事。”看着田梨花这副样子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田梨花于是把事情从头到尾又说了一遍。当她说完的时候,孟承先和孟晚渔也到了。
“晚儿啊,这回你一定要帮帮轩儿,以往哪里是伯娘做得不好的地方,伯娘跟你道歉,就算是做牛做马我都愿意,要是轩儿有个好歹我也不活啦,呜呜……”田梨花哭得好不崩溃。
“五十两,怎么会欠那么多?”孟晚桥心里不是很舒服,就算是有银子也不想替他偿还,本以为孟玉轩是个聪明的读书人,没想到骨子里还是有孟勤的影子。
“丫头,你人脉广,你想办法帮帮轩儿吧。”孟承先也开口了。
“就算是认识人多又怎么样,人家凭什么要帮忙?”孟晚桥不悦,出了事就知道来找她,欺负她的时候不见他们如此想一想。
“丫头,我知道你对我们不满,以前都是爷爷的不对,但是轩儿是我们全部的希望了,就当是老孟家的欠你的,你就想办法帮帮他吧。”孟承先激动的说着,身子恍惚着似要摔倒。
“丫头,就当我这老头子求你了,孟家不能没有了希望,要不然我就是死了也不瞑目啊!”孟承先激动得咳了一口血。
“爷爷!”孟晚渔叫到。
这老头真是……哎,罢了,孟玉轩就是他们的信仰,要是没个这个盼头这老头估计真的活不像个人样。
想到王氏,如果有什么不测,王氏晚年也一定不会幸福了吧。
“哎……”孟晚桥叹了口气。
孟晚桥本就是心善之人,加上他们如此苦口婆心的求情,心下便松动了。
她一直以强者来要求自己,而她确实也做得很好,所以她几乎不太计较像田梨花这种为了一口吃食而算计的渺小人类,现在也接受了这极品亲戚的现实,终归是有血缘关系,想摆脱也是摆脱不得干净的。
孟晚桥转身进了房间,出来的时候背上背着自己的弓箭。
“哥哥被关在哪里?”孟晚桥问。
“他被关在渝州唯一的赌坊里,只要到赌坊找一个叫大头的人就知道了。”田梨花道。
“我去了,乡子你看好家。”孟晚桥对着乡子道。
“呜呜……老大人家舍不得你,你带上我可好?”孟长乡耷拉着脑袋问道。
“你跟着来谁看家?听话!”孟晚桥轻斥。
“好吧,那老大你路上小心,早点回来。”孟长乡期盼的说。
“嗯!”
“大白!”孟晚桥跨上大白,往稻海的方向看了看,以大白的脚程,应该能在稻谷秋收时赶得回来。
只是她没有料想到此去她的人生将会是另一番景象。
一人一狼似是一体一样的默契,只用了两天的时间就到了渝州。要是换成别人一定会因赶路而狼狈,孟晚桥却不是。
有空间相伴,累了不仅能休息,还能洗掉一身疲惫,整个人看起来依然精神奕奕,心情没有想象中的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