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语萱在全身酸痛中醒来,她不适地动了动吗,全身都酸的厉害,而此刻那个罪魁祸首在舒适的大牀上睡得正香。
顾语萱抓过躺椅上的靠枕作势丢过去。竟然真的让她睡沙发,一点风度都没有,是不是男人。
“你在不爽什么?”清晨醒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性.感的沙哑。“我有让你睡牀的,是你不肯!”他翻了个身,眯着眼睛看着几米外躺椅上的小女人道。
什么?他昨晚的态度叫让她睡牀?在发生那么多事情,在把她按在躺椅上亲过、咬过又上下其手之后,满脸求谷欠不满的邀请她……上牀?
除非她脑子有病,才答应他。
无耻!嫌弃地瞪他一眼,顾语萱起身去洗漱。
嘭!听着关门声,程斯年心满意足地起牀。看她生气,好像心情特别爽……
浴.室,顾语萱撩起头发看着自己脖子上的紫色的牙印,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程斯年,你属狗啊!”她吼着把毛巾丢过去,然后捂住脖子,这样她要怎么见人。
“程太太,我说过不乖要惩罚的,不是吗!”他一副是你不听话理所当然的摸样,谁要她昨晚跟他叫板的。没办了她已经算客气了。
办?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程斯年,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顾语萱瞪着他,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程斯年满意地看着他气鼓鼓的样子,然后用她丢过来的毛巾擦擦她嘴角的牙膏。“下次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