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上车!”
“去哪?”
“你不是说回家吗?脑子进水忘了?”
辛安才想说他脑子进水了,“你说没空!”身为一个男人,性格阴晴不定,反反复复,真是讨厌!
“有空没空全凭本少爷的心情,你管得着么?”乔祎戴着一副大墨镜,十分嚣张。
那张漂亮的脸以前令辛安神魂颠倒,现在却怀疑自己是不是眼睛有问题。他除了长得好看点,其他的地方简直令人发指,缺点数都数不清。
难道她就是一个光看脸的,肤浅的女人?
“上不上!”乔祎不耐烦地按了几下喇叭。
辛安真想扭头走人,但一想到电话里易姗期待的语气,又忍住了,一语不发地上了车。见后座大包小包的礼盒,忍不住咕哝了一句。“去就去,不用带礼物!”
“干你屁事儿!”乔祎一脚踩油门,跑车如离弦的箭一般疾驰而去,辛安慌忙系上安全带。
乔祎是开惯了快车的,一边开车还一边转过头来讽刺她。“你在我爸面前装得那么贤惠,那么乖巧,我不也得礼尚往来,装个乖乖女婿给你妈瞧瞧?不然你心理多不平衡呐!”
纵然他的话说的很难听,但结婚这三年,辛安唯一安慰的一点是乔祎对她妈还不错。
毕竟是世家子弟,平时再怎么嚣张跋扈目中无人都好,长幼有序那些道理还是懂的,更何况她妈对他也非常不错。即便是做戏也罢,只要没戳破,表面的和睦也让辛安稍微有所宽慰。
出大厦的时候辛安下意识左右张望,因为昨天傅厉行约了她,而他一向是言出必行的个性,总担心他会不会埋伏在附近。
乔祎看她一脸警惕的样子,冷哼了一声。“怎么?和奸.夫有约?该不会一被我拒绝,你转头就找了他,打算带他回去见你妈吧?他以什么身份?情.人?姘.头?还是你的未婚夫?我是不是打扰你的好事了?”
辛安撇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乔祎怒了,“你骂我是狗?”
“我只是打个比方!”
“你就是骂我是狗!”
这样的胡搅蛮缠,未免有些幼稚了,辛安心很累。“你非要对号入座?”
“本来就是你骂我是狗!”
“你够了!我不想跟你做无意义的争吵!”
“怎么?现在嫌我烦了是不是?一个字都不愿意和我说了?嗯?你就想跟那个野男人在一起说一些不要脸的情话?都说什么了?说他床.上功夫好?能让你欲.死.欲.仙?”
辛安的脸越来越红,一面是因为气的,另一面是女人脸皮薄,受不了这么露.骨的话。尤其还是从自己丈夫嘴里说出来,问她和另一个男人在床.上的事情,感觉非常侮辱人。
“你不想去我家我不勉强你,如果你是抱着讽刺我的目的,请你停车,我不想听你说那些话!”
“不想听?我还污蔑你了怎么的?做得出,没胆子认?听着都觉得恶心是吗?那你和他在床.上的时候,就不觉得自己恶心?”
来来去去都是为同一件事争执,辛安真有一种心力交瘁的感觉,索性闭上最,扭头望向窗外,不再理他了。
下班时间,开不了快车,乔祎又是个急性子,拼命按喇叭,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辛安闭着眼睛装作在休息,可是被那喇叭声吵得不得安宁,很烦。
在这个时候,就想起了傅厉行。他的车开得很稳,也非常遵守交通规则。如果说车品如人品,那傅厉行是个人品极佳的绅士。至少在这方面,他比乔祎强多了,更沉得住气,也更有礼貌。
说句实在的,乔祎这样拼命乱按喇叭,她连跟他坐在一起都觉得丢人。难怪民众对富二代没什么好印象,就乔祎这样嚣张跋扈的,确实是给富二代抹黑,不是什么仇富心理作祟,纯粹是他惹人讨厌。
一路的喇叭声,总算到了家,易姗见两人回来了很高兴,乔祎也一改常态,在易姗面前很殷勤,十足十的好女婿。
易姗买了菜回来,但还没来得及做,乔祎在客厅看电视,两个女人在厨房做菜。
辛安帮忙洗番茄,忽然听见易姗问。“你和那位金先生……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