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跟踪我,你居心不良!”
“没错,我对你一直居心不良,你才知道么?”傅厉行就像是衣冠禽.兽,褪去华丽的衣冠,骨子里就是一只禽.兽。
轻佻邪恶,狂野孟浪,和登徒浪子差不多,甚至比他们更加可恶。“你若是不喜欢,就不该到酒吧买醉,给男人机会。”
傅厉行冷笑着,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讥诮,“你看看你,总是这样,嘴上清高的要命,好像都是我在强迫你,然而事实上,是你自己一再勾.引我……”
“我没有……”辛安红了眼眶,不知道是气得还是伤心的,嗓音都有些哽咽了。“我喝醉了,可你还很清醒,你不该乘人之危!”
“乘人之危?”傅厉行摇了摇头,眉宇舒展开,带着几分笑意,却是极度不怀好意的那一种。眼神深邃勾魂,直直盯着她的眼睛。
“你试着想一想,当一个喝醉了的女人主动在你面前脱光,一直求着你要她。你一碰她,她就把你的手送进嘴里含着,舔着……”语气火热,眼神勾魂。“你说……面对一个这么饥.渴的女人,有哪个男人会无动于衷?除非他性无能!更何况我从来就不是正人君子,我比大多数男人,更坏……你清楚这一点!”
傅厉行露出了一种胜利者的微笑,俯***去,贴着辛安的耳朵吐气。“你也不必觉得委屈,反正我不要你,乔祎也不会要,岂不是浪费了你的热情?”
“昨天晚上,我们一起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如果你有印象,就会知道自己昨晚有多满足……你不断地叫着我的名字,非常喜欢和我做.爱,那儿把我吸得紧紧的……那么紧致,那么湿.润……”
魔咒一般折磨着辛安,她拼命摇头,“闭嘴!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你别再说了……”
“你还真是保守得可爱,一夜.欢.爱罢了,有什么这么难以接受?我又没强.暴你!再说你也很喜欢不是么?难不成你还要为一段有名无实的婚姻守身如玉?你身体的味道,那样美妙,何必浪费在一个不懂得珍惜你的男人身上!”
傅厉行看着她的眼睛,又想要了。那美妙的一夜,叫他魂牵梦绕了八年。而昨晚,她的味道更加美好,那么强烈地吸引着他,感觉很不得将她整个揉进自己的身体方才罢休。
他在她身体里狠狠出入了一次又一次,仿佛永远不知疲倦,不知饱足一般,就想在她的紧致内狠狠榨干自己。这一生所有的欲.望,似乎都用在了她身上。
辛安气得全身发抖,冷颤不止。“你昨晚的行为和强.暴有什么差别?是,在你眼里,我的婚姻只是个笑话,但对我来说,在婚姻以内,我不会背叛我的丈夫……”
耻辱地咬牙,“你是傅厉行,你当然可以随心所欲。那么多女人眼巴巴等着你,为什么你非要缠着我不放?你觉得征服一个有夫之妇让你很有成就感?很新鲜?勾.引一个有夫之妇出轨,你觉得很刺激?你根本就不是人!你就是个……”
话没骂完,傅厉行已捏起她的下颚,一用力,她被迫仰头,露出了齿冠,被迫将那些话咽回去。
傅厉行指腹婆娑着她的下颚,动作放得很缓慢,有一种似有若无的危险。“我很喜欢你这张嘴,味道很甜,更适合用来接吻,所以,把你牙尖嘴利的那一套收起来。得罪了我,可没什么好处!”
昨晚的性.爱让他心情愉悦,他不想再从她嘴里听到任何一个字,破坏他的心情。
起身,一手扯开浴巾。
辛安别过脸。
他笑了,揶揄。“昨晚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害羞什么?或者你不记得了,我帮你找回印象?”
重新穿戴整齐,在西装的衬托下,又恢复了高贵冷峻,还透出一丝冷漠,与昨晚狂野的男人大相径庭,衣冠楚楚,气质卓绝。
“别冷着一张脸,你我的关系不是强.暴!我不是没付钱的嫖.客,你也不是卖身的妓.女。”他斜睨她,语气轻松,“知道么?越是像你这种平时将自己压抑得很紧的女人,越需要一个发泄口,所以通常喝了酒,会前所未有地狂野。昨晚你热情的模样,才是你最真实的一面。或许你还敢感谢我,将你从悲惨的婚姻里解救出来,否则你迟早会痛苦而死!”
一番话听得辛安觉得好讽刺,傅厉行绝对是一个最会颠倒是非,最虚伪的男人。明明是他趁她喝醉强.占了她的身体,到头来却成了救世主,好像她还该对此感激涕零。
他就是那样自以为是的男人,永远将自己摆在一个高不可攀的位置,而她或者所有人,都只是他脚边最卑微的蝼蚁。
是她,像她这么卑.贱的人,居然能成为他的发泄工具,真是莫大的荣幸!然而与之相反的,她感到的是难以言喻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