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辗转承欢于身下的女子,长了一张和洛洛相同的面孔,她哀怨的恳求他不要,可他即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控制不住自己。
身畔,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干净的床单上,也并无落梅点点。
他抚住额头,静心思考。
如果说喝了二瓶红酒就醉到了不可自抑的程度,简直就是笑话。
如此一思考,答案隐隐现出,他几乎可以肯定,昨天喝的酒里边有问题,或许是某种无色无味,极不易被察觉的催情类药物,以他抗药性十足的体质来说,能把他也撂倒,必不是普通的货色。
该死的!
他重重捶了下床,心头火大气。
“爷,您醒了吗?我送干爽的衣物进来。”房门口,管家轻重适度的敲了三下,未得允许,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