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河是夺了别人的出租车,带苏觅走的。
司机被陈清河扔了一大把钱,砸在副驾驶位上,啥话也不说。
苏觅看着陈清河后背上全是各种扎进去的碎片,她皱了皱眉:“你可以吗?”
陈清河却只是脸色稍稍有些发白,他的声音没有任何特殊变化,也好像是完全不知道疼一般,他专心致志地开车,头也不回地说道:“没事夫人,这点儿小伤不算事儿。”
苏觅也不再追问了,她相信陈清河有分寸,而且,这种阵仗以及这点儿伤势,对于陈清河来说,可能也真的不算什么。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圣嘉医院。
南瑾医生已经在等着了。
苏觅和陈清河走进医院的第一时间,就背南瑾硬给按上了轮椅,直接走专属电梯去了顶层,与此同时,南瑾已经让人封闭了医院vip大楼,不尊任何人进入这座大楼。
苏觅别的没什么伤势,但是胳膊上的那道口子实在是有些吓人,南瑾最先处理的就是她。
“先去看陈清河吧,我这点儿伤没事。”苏觅低声说道,“只是皮外伤。”
“你想让他死,就把我赶去先看他。”南瑾冷声说道。
苏觅愣了一下,随即就闭嘴了。
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她受伤了……盛景洲,应该不至于责怪到陈清河的头上吧……
可算是她说准了。
盛景洲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气得直接把一个景德镇官窑的雍正粉彩茶碗都给摔了!
那可是正品啊,甚至可能是绝版的正品,拿出去拍卖的话,至少几百万起价的……
就这么,四分五裂了!
甚至还没一个人敢去捡。
正在一个人默默打谱的苏泊然,一脸迷茫地看向盛景洲:“姐夫,是姐姐出了什么事情吗?”
盛景洲抿着唇,低声说道:“没事,一带小伤。泊然,我们待会儿坐飞机去看姐姐好不好?”
“哦,好。”苏泊然点点头,情绪上似乎没有任何波动。
几个小时之后,苏觅的伤口早就处理好了,盛景洲和苏泊然一起,到达了苏杭市的盛家医院。
盛景洲的脸色非常非常难看。
他直接当着苏觅的面下令:“蒋家真是翅膀硬了,既然这是他们的选择,那就成全他们!给我一步一步,铲了蒋家!”
“是。”唐宋严肃地点头,走了出去。
但是几分钟之后,唐宋就脸色古怪地回来了。
他看着盛景洲,迟疑了一下才说道:“二爷,蒋辉死了。”
“死了?”盛景洲挑眉,“谁动的手?”
“……应该是,他。”唐宋压低声音说道。
盛景洲的脸色微微一变:“怎么回事?”
唐宋抿着唇道:“手法太像了,挑断手筋脚筋,浑身上下……被活生生地片成了骨架……就在半个小时前。”
苏觅也听到了这些,她的表情更加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