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变-态？”盛景洲挑眉看着苏觅。

苏觅无语地看着盛景洲，“看到没，这不说的是盛家吗？盛家那个什么二爷，不是个老变-态么？”

“……”盛景洲不知道这会儿是不是该庆幸自己没喝水，不然的话，非得喷出来不可。

“谁说的？”

苏觅撇嘴：“外面不都这么传的吗？”

“传……什么？”盛景洲好像是很好奇。

苏觅觉得而有些奇怪，“你不知道啊。关于盛家家主的那些传说？”

“不知道。”盛景洲老实地说，心中越发觉得古怪起来。

苏觅却好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冲着盛景洲眨了眨眼睛，“没想到，师兄你还挺八卦的嘛，对这些很感兴趣？”

“好奇而已。”盛景洲淡淡地道。

苏觅耸耸肩，不过还是说了出来：“很简单啊，外面不都传说那位盛家家主是个变-态的精神病，喜欢折磨女人。据说他上一个老婆就是被他给折磨而死的。其实吧，也很好理解，一个上了年纪的有权有钱男人，在某些方面不行的话，总是不甘心。自己不行，肯定会找别的刺激，所以就走上了一条变-态之路……很正常的发展啊，对不对？”

说完朝着自家师兄看过去的时候，苏觅忽然觉得师兄的脸色，相当奇怪。

她冲着盛景洲眨了眨眼：“怎么，你不相信啊？”

盛景洲的表情有些……艰难。

苏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到这个词的，但似乎真的只有艰难这两个字，能够准确地形容他这会儿的表情。

盛景洲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一脸头疼地看着苏觅：“你觉得，盛家的那个……很老？”

“不老吗？”苏觅反问，“不老怎么别人都叫他二爷？”

“……”盛景洲不吭声了，他第一次觉得自家那些老规矩，真是害死人。

至于说别的……

虽然那些话听起来很荒谬，可从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事实，只不过是夸大过了加工过了的事实，掺杂了想象的事实。

别的都还罢了，最重要的一点，她没说错。

以前的盛二爷，的确是，不举。

盛景洲倒了两杯茶，递给她一杯，自己拿了一杯，语气平静地问：“你对盛家，很了解？”

“当然……不可能。”苏觅哼了一声，“道听途说罢了。”

“是吗？”盛景洲眯着眼睛看她，“小师妹，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苏觅愣了一下，随机就警惕起来，“你要做什么？”

“第一次见面，在电梯中，你被一个猪一样的男人挟制时，我似乎记得你说过一句话。”盛景洲慢慢地抿了口茶，姿态随意。

苏觅不记得了，当时真是醉了，她只记得自己在挑美男。难道她当时还说了什么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