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怠慢,先发制人,两手一锤胸膛,一声怒吼,只见这怪物拔地而起,生生涨大几丈有余,双臂上举,肌肉虬曲,青筋暴起,好不骇人。
邦卉十指如同蝶穿花丛般运转,无数道出,激发番天印内的符阵,只见宝莲之上的宝印瞬息之间迅速涨大,弹指间就如同一座山峰般大裹挟灵气漩涡,不断涨大,威势汹汹的朝怪物压下。
就见一座山峰下压,一巨人如同盘古撑天般矗立中央,高举山峰。在怪物惊骇欲绝的目光下,那山峰迅速下落,劲风将巨人周围三尺之内的地面压陷四尺,无数岩石顿时化为备粉,纷纷扬扬,飘散成滚滚烟尘。
待得触及手掌,这怪物哭叫不已,没有想到那小巧至极宝印化作的山峰却有千万石之力,远不止外表看起来的那样,手掌和山峰底部接触之处,金光和灰气竞相争锋,烟气滚滚。流光溢彩。
不过片刻,这怪物就浑身颤抖,血色上涌,血管凸显,热汗淋漓,双腿开始弯曲,脚底早就再次下榻三丈,形成一个诡异的类似陨石坑的大坑。
缓过气来的邦卉见得如此情景,喜形于色,提起屠巫剑,疯狂涌起法力,直往屠巫剑里传送,只见金黄色的剑身表面慢慢浮起一层黄蒙蒙的光华,如同在剑身之上裹了一层透明泛着黄光的光罩。
慢慢这光罩裹衣的光芒慢慢凝实,邦卉郑重至极地将宝剑缓缓举起,高举过头,缓缓劈下,看似动作缓慢,剑芒却吞吐不定,随着剑身慢慢下落,一道百丈剑芒脱剑而出,在一身热汗的怪物惊骇欲绝的目光中,劈开猩红神光,直接从头颅中央开始一路往下,砍瓜切菜般把这怪物劈成两半。
一道细细血痕从头到尾,细不可察,嘭的一声,双手垂落,被金光熠熠的山峰下压,压成肉泥,奇怪的是白黄收起番天印之后,只留下白骨一具,却不见血迹,只是邦许着急的赶去其他地方灭杀其余萤尤部落的八十人,也就没有在意。
却不想,地底一股血流涓湄而行,慢慢往一处高台而去。高台之上排列八十一具铜人,一人端坐其中,身体依旧是兽身人语,铜头铁额,人身牛蹄,四目六手,耳鬓如剑戟,头有角,却比其余八十人都大一圈,气势也更加凶厉,铜铃般大小的眼眸精光不时闪现,突然身形一动,眼中寒光爆闪,嘴角却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只见,一具铜人脚底涌出一股血泉,化作根根血色丝线,如同经脉开始往上蔓延,裹住铜人全身,最后汇聚于铜人眉心,形成一枚心形血痣,妖冶夺目,诡异惊人,一股煞气冲天而起,从地底升起一股巫力,瞬息之间围住全身,这铜人气势更加凶猛。巫族特有的气息喷薄而出。
一时之间,洪荒各处道场升起阵阵惊疑,在普陀岛落伽山潮音洞打坐的慈航心中一动,一阵皱眉,暗思道:看来还得下凡尘,了结一场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