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澈把乔依然送回家之后,他约赖柏海在壁球馆见面。
此时赖柏海正和方睿霖在壁球馆酣战。
赖柏海挂上电话,“睿霖,阿澈待会马上来。他心情有点不好,凭我当医生的直觉,我觉得与乔依然有关。”
方睿霖盯着那从墙壁上弹回来的红球,一击即中之后才说,“那个女人是个祸水。阿澈迟早会在她身上栽跟头。”
“啧啧。”赖柏海最讨厌方睿霖这种态度了,“乔依然傻乎乎的,能算计得了阿澈吗?他不像你,你的女人像流水,难得顾澈身边有个女人。你是不是非得看他孤独终老你才开心。”
“嚯”,红色的小球又飞了过来,赖柏海懒洋洋地扬起拍子抽打了过去,却被方睿霖用拍子挡在他脸前,硬生生把球给抢了。
“啊?我的脸,你知不知道我的脸很贵的。”赖柏海狠狠白了方睿霖一眼,“真不知道你那些女朋友怎么就看上你了,你这种人懂不懂得怜香惜玉。”
红球被方睿霖用球拍打进了角落里,“公母我还是会分的。”
“阿澈已经把他该做的都做了,名分都给她了,这已经够了,这世界上不止乔依然一个女人,高雅澜也回来了。”方睿霖把球拍甩在地上,“我先走了,你慢慢等。”
“你们这些臭男人啊!”赖柏海感叹着,坐在休息椅上休息,他今天是走什么邪运,接连被方睿霖和顾澈轮番折磨。
他们约他出去,干嘛就不问问他想去哪里,非得打什么壁球,累死他了,赖柏海坐在休息椅上休息的时候就在盘算着,等顾澈来了,要带他去酒吧借酒消愁,再打一场他会暴毙身亡的。
顾澈一到壁球室的时候,赖柏海就兴奋地提议着,“阿澈,我朋友在海边新开了一家酒吧,我们去玩玩?”
顾澈冷冷地瞟了他一眼,算是打招呼了,“比赛开始。”
什么?
比什么比?
他可是才跟方睿霖比完一场,真是苍天啊大地啊,怕什么来什么?
顾澈热身完之后,就开始大力地挥舞着球拍抽打着那壁球,像是跟那壁球和墙壁有仇一样。
赖柏海犹豫着今天顾澈的意图不在打球而是有心事了。
自从乔依然那通没头没脑的电话后,直觉告诉他,顾氏夫妻今天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你们家童养媳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首先敢挂我电话,然后又把你气成这样,她这是要上天啊。”方睿霖活动着手腕,观察着顾澈的脚步,试图从他球拍里抢到壁球。
按照顾澈这样不停前后左右大幅度的侧移部,也是很不专业很伤身体的,打壁球一般都是大侧板和小碎步相结合。
顾澈的水平算得上是比赛级别的了,他不可能会犯这种错误。
今天的顾澈整个人像是急需要散发他的气力,他每一次击打的力量都恨不得要把那蓝色的圆球给打碎。
“阿澈,我和睿霖用的可是红球,怎么突然就变成蓝色的球了。”赖柏海震惊不已,顾澈今天一定要弄死他吗?
正当赖柏海一筹莫展的时候,方睿霖拎着一袋子啤酒来了,“酒精会更适合你。”